聽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但怎麼莫名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呢?
藝藝看看喬易年,又看看江若影,嘿嘿笑了兩聲,眼裡滿是興奮。
江若影沒接話茬,默默將自己手邊的東西收拾妥當。
這一天安然渡過。
到了晚上,喬易年輾轉難眠。
他側過身去,朝著江若影那一邊,隻見病床上的小女人已經睡著,乾淨的白色被子遮擋下,是那起伏有致的身線。
喬易年就這麼靜靜看著江若影,漆黑的眼眸在黑夜裡透著幾分光亮。
想起白天因為蕭亦楓說的那些話,她臉上掠過的那一絲感慨和傷心,他心裡就極其不是滋味。
如果非要究其原因,那大概是,他不願看到她為彆的男人而調動一絲一毫的情緒,更怕......她心裡還有蕭亦楓的位置。
喬易年定定神,終於下定了決心。
不等了。
明天在她睡醒後,他就直接跟她攤牌,表露心跡。
............
翌日清晨,幾縷陽光穿透窗簾縫隙灑進了病房裡。
喬易年一夜未眠,直到天亮前才睡了那麼一兩個小時,這會兒看見天亮了,頓時睡意全無,撐著從病床上坐起身來。
他朝邊上的病床看去,本想習慣性和江若影說一聲早上好,可在轉頭的瞬間,表情僵住。
隔壁病床上空空如也,床單被子顯然是新換過,帶著褶皺,整整齊齊折疊在一起,像是沒有睡過人的樣子。
江若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