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周博聞吩咐去調查剛剛監控的侍應生回來了。
不過看起來,表情似乎有點為難。
周博聞橫眉一豎,沉聲道:“有什麼就說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侍應生這才當真眾人的麵開口:“周先生,我剛剛去查了監控,但是安小姐和戰夫人所在的位置,恰恰好被那根圓柱擋住了,所以......監控裡並沒有拍到那個地方。”
沒有證據,沒有實錘,難不成這件事隻能周家自己吃一個啞巴虧了?
周博聞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安九心中冷笑,對這個結果早就在預料之中。
雖然用這樣的方式陷害南景確實很愚蠢,但她又不是傻子,不可能沒有注意到頭頂的監控設備。所以她開始所站的位置,恰好在監控死角。
沒有證據,誰都彆想撇清關係!她不行,南景也不行!
安九垂下頭去,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以退為進,道:“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如果周先生實在需要有人對這件事負責,那就當是我不小心闖下的禍吧。”
說完,她對著周家人鞠了個躬,起身時,強忍著滿身被玻璃渣割傷的疼痛,血滴滴下,她眼裡含淚:“對不起......”
周博聞噎住。
這場麵就好像是他一個長輩欺負一個小姑娘似的。
安飛雄見到自己女兒受委屈,從開始的懵逼中擠上前,對著南景怒目而視,“牙尖嘴利,還說我女兒陷害你?我看是你在顛倒黑白吧!”
南景盈盈而立,姿態從容,仿佛周圍的一切喧鬨都和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