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璿上了傅雲城的車。
本以為這次應該萬無一失了,可誰知到了酒店門口那一道關卡的時候,車還是被攔了下來。
有請柬並且在邀請賓客名單上的傅雲城可以進去,但......許夢璿不行。
被人當眾攔下,傅雲城直接黑了臉,語氣不善的問:“為什麼?”
不管怎麼說,許夢璿都是他帶來的人,手下阻攔,顯然駁了他的臉麵。
“傅少爺。”西裝筆挺訓練有素的手下回道:“這是戰爺定下的規矩。”
言外之意就是,你如果不滿,那好啊,去找戰爺說啊,要不然今天這道門,就休想跨過去!
傅雲城臉色鐵青。
在這裡,在整個臨城,沒有人可以忤逆戰北庭。
彆說是他,放眼其他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哪個不是非富即貴?
各行各業的大佬一抓一大把,人家要權利有權利,要錢有錢,隨便跺跺腳都可以呼風喚雨,但在戰北庭麵前,還得遵循這個規矩!
相比之下,他區區一個傅雲城又算得了什麼?
手下麵無表情,提醒道:“傅少爺可以進去,但若強行帶不相乾人等一同入內,我等隻能采取強硬手段了。”
場麵僵住。
傅雲城轉頭看向許夢璿,冷聲道:“那你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他獨自開著車進了酒店。
許夢璿氣得七竅生煙!
該死的!
她好不容易到了門口,就差最後一步了,結果卻連門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