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立刻轉過頭,嗬斥那沒眼色的手下:“還不把你那鑿牆的東西給我收起來?”
“哦哦。”
手下關閉開關,嗡嗡嗡的聲音隨之消失,整個臥室瞬間安靜了不少。
南景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的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懶洋洋問:“有什麼事。”
她坐著許夢璿站著,在視線和氣勢上,坐下的那個人氣勢本該矮上一截,極為容易被壓製。
偏偏南景的口吻和架勢,更像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睥睨著腳下微不足道的臣民。
許夢璿突然怔住,就在這恍然間,她覺得眼前這張揚肆意的少女仿佛和記憶中高高在上尊貴無雙的小身影重疊。
有一句話沒說錯,一個人骨子裡到底流著怎樣的血,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
與生俱來的血統,與生俱來的高傲。
任由她用儘辦法想要替代,可贗品永遠隻是贗品!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非要除掉她不可!
許夢璿咬了咬牙,眼裡掠過一絲恨意。
可當她抬頭看向南景時,卻剛巧撞上南景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就好像她的想法她全部洞悉。
許夢璿強撐著不露怯,直接甩給南景一張邀請函,揚了揚下巴,說道:“望月碼頭的舞會,你敢來嗎?”
她問的是你敢嗎?激將的語氣,但凡心高氣傲的人,哪個敢拒絕?
南景似笑非笑,緩緩回道:“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語氣嗎?許夢璿?”
她連名帶姓喊她的名字。
滿目睥睨,皆是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