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從地上站起來,但是雙腿不斷顫抖,剛剛站起,下一秒立刻跌了回去。
有人嗤笑:“喲,南小姐這是嚇破膽了,竟然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哈哈。”
“嘖嘖這種女人真是惡心!”
謾罵聲響起。
有些人罵幾句還會看看戰北庭的臉色,但他喜怒難辨,俊臉陰沉,一時間竟叫人看不清是喜還是怒。
但他沒有阻止,想必這就是放任了吧?
有人就罵得越來越難聽。
有些人是真正為南景感到不齒,還有些人純屬是把自己遇到的憋屈以這樣的方式發泄在彆人身上罷了。
南景恍若未聞。
彆人的看法和眼光對她而言不重要,她隻是怔怔的看著戰北庭頎長的背影。一眨不眨,等著他回頭來看一看他。
但是沒有,戰北庭直接離去,身後一行人立刻跟上。
眨眼的瞬間,走得乾乾淨淨。
沒有熱鬨可看,其他人見南景不喜不怒也就覺得沒意思,三三兩兩散了,催促著角鬥場上的選手繼續對戰去了。
一時間這偌大的看台,隻剩下跌倒不起的南景,以及自己給自己把胳膊接上的齊封。
南景又一次試圖站起來。
可又一次跌倒。
額頭有細密的冷汗冒起。
她小心翼翼的撩起自己的褲子。
就見光潔的膝蓋上,三枚毒針紮進了骨頭縫裡。
毒針上的劇毒對她而言不痛不癢,但這三根毒針真是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