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眨眼:“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戰北庭帶她去的地方是暗場。
暗場是競技館,裡麵不管再多驚險刺激的項目都有。
當初南景也是在這裡和杜子騰立下賭約比弓箭射擊,賭誰輸了誰就在暗場中間跳脫衣舞。
結果是杜子騰慘敗。
他那段滑稽又喜感的脫衣舞在暗場得以保留,而且時不時就會放出來,惹得一眾人笑得滿地打滾。
南景進去的時候,那段脫衣舞正在播放。
頭頂的屏幕上,杜子騰那鮮活的身影詼諧搞笑,莫名還有幾分可愛。
邊上有人議論,“彆說,跳得還挺好,雖然有點辣眼睛,但還挺騷氣。”
“哈哈哈。”
邊上一眾人大笑。
這些談論都是調侃和打趣的成分居多。
南景看著,眼眶驀然一熱。
這一幕恍如昨天,那早已經離開的身影卻在人心中如此鮮活。
就好像他一直不曾離開。
南景勾勾唇,然後站了上去。
手裡是熟悉的弓和箭。
她伸手,指尖輕輕拂過,弓箭上的每一處紋路她都熟悉到能用筆勾勒出來。
挽弓搭箭,再鬆手,一箭飛出,正正落在靶心上。
頭頂那高清的液晶屏幕裡,杜子騰一舞完畢,正衝著鏡頭笑容燦爛,似乎是對自己的舞技很滿意,笑容還有幾分小嘚瑟。
當初比試過後,她轉身就走了,並沒有興趣欣賞。
如今再看,滿是懷念。
人和人真的不一樣。
有人如顧嬌嬌,祝靈悅,滿心算計和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