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麼行呢！”

婉韻寒結結巴巴地道，語氣裡充滿了猶豫，她拿手摸著麵頰，壓低聲音道：“我不會呢，也做不出來。”

我再次點一支煙，把打火機放下，深吸了一口，吐著煙圈追問道：“到底是不會，還是做不出來？”

“都有吧，我也不太確定。”

婉韻寒側過身子，眉宇間現出煩惱之色，悄聲地道：“我不想背叛婚姻，也不希望失去你的友誼，這是不是很傻？”

“不是，隻是很困難，男女之間，也許根本沒有真正的友誼。”我說完後沉默了下來，隻是悶頭吸著煙，飄渺的煙霧在指尖纏繞著飄起，如同紊亂的思緒，糾纏著遠去。

婉韻寒猶豫了片刻，小聲地道：“我很矛盾，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幫到你？”

我撣了撣煙灰，低聲地道：“那太簡單了，你現在出來，能幫到我了。”

“我……我不敢！”

婉韻寒忽然聳動香肩，嚶嚶地哭了起來，哽咽著道：“小泉，彆再逼我了，好嗎，我心裡真的很亂，亂極了。”

我訝然，吃驚地道：“彆哭，為什麼會感到亂？”

婉韻寒哭得很傷心，斷斷續續地道：“不知道，我感覺對不起海龍，也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我把事情弄得糟透了！”

我下了地，拿著手機走到臥室門口，倚在門邊，低聲地道：“好啦，彆哭，是我不對，不該欺負你，今兒喝了兩頓，腦子裡暈乎乎的，而且，感覺那酒有點不對。”

婉韻寒摸出紙巾，擦去臉斑斑淚痕，不解地道：“酒怎麼會不對呢？”

我揚起下頜，回憶著道：“在名爵娛樂城，把一位同事送走後，回到房間裡，看到了那兩位，我們當時喝酒時，趙立強拿出一瓶酒，說這酒不錯，泡過虎鞭的，勁很大，當時沒注意，以為是玩笑，現在看來，多半是真的。”

婉韻寒臉紅了，咬著粉唇，好地道：“趙立強，他不是地下世界老大麼，你們怎麼會認識？”

我笑了笑，皺眉吸了一口煙，低聲地道：“最近一段時間，認識的人是多了點，也很雜，不過你放心，我和那些不相乾的人，很少有深入地來往。”

“那好，彆被他們設計了！”

婉韻寒輕籲了一口氣，情緒也有所好轉，她伸手拂動秀發，低聲地道：“小泉，現在好些了吧，那我掛了哦。”

“不行，除非……”我回到沙發邊，把香煙熄滅，丟進煙灰缸裡，故意停頓下來。

婉韻寒很是好，詫異地道：“除非什麼？”

我歎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除非你能幫我解決一下。”

“那不行的，我說過，絕不可以背叛海龍！”婉韻寒閉眼眸，虛弱無力地說道。

我笑了笑，歎息著道：“我也說過，不勉強你的，等你三十分鐘，如果不過來，我離開了，而且，以後再也不會過來。”

說完，我直接掛斷電話，把手機丟到旁邊，坐了起來，摸過煙盒，見裡麵已經空了，揉成一團，丟到旁邊的紙簍裡，打開客廳的燈光，信手翻著服裝雜誌，暗自琢磨著，婉韻寒是決計不肯出來的，但這樣斷了也好，免得將來反複，搞得大家都難過。

二十幾分鐘後，他已然絕望了，開始準備收拾衣物，正這時，臥室的房門突然開了，見婉韻寒穿著一件薄如薄紗的睡袍，出現在房門口，在燈光照射之下，那曲美的身材，如同一尊美輪美奐的白玉雕塑，充滿了驚心動魄的魅力。

她遲疑了半晌，悄悄走到沙發邊，抬手關掉客廳裡的燈，有些難為情地道：“隻幫你一次，但不許亂來，否則，咱倆的姐弟之情，一刀兩斷。”

我愕然，半晌，才把雜誌放下，站了起來，輕聲地道：“好的，婉姐，我都聽你的。”

“用手……手，行吧？”婉韻寒把臉轉到旁邊，美眸流轉，顧盼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