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會騙你。”

蔣毓怔了一下，隨即麵部扭曲，“李胤澤！你不得好死！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閉嘴！”

李胤澤還沒開口，蔣懷森先一步嗬斥。

蔣毓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有片刻的懷疑，緊接著便大喊：“哥！他綁架我，證據確鑿！”

蔣懷森閉了眼，對這個妹妹的智商已經不抱任何期待，之前他一再暗示她，加上杜喬那個“殺傷力極強”的王牌，她才勉強跟得上。到了這步，是一點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他真想……

蔣毓的胡說八道還在繼續。

李胤澤抬眸，冷漠地看著蔣懷森那張寫著什麼意圖的臉，嘴角扯起嘲諷的弧度。

他緩緩開口，對蔣毓道：“左邊是十一樓的高空，你可以試試。”

蔣毓的聲音停止了。

她胸口劇烈上下起伏，情緒已經在崩潰邊沿，聽了李胤澤的話，再也不敢亂動分毫，隻肯縮緊身體，蜷在那寬度隻有二三十公分的邊沿處。

蔣懷森知道她現在已經沒了判斷能力，乾脆讓她不要動，他恢複冷靜，轉向李胤澤，正要開口，卻聽到一點細微的動靜。

像是……蛇吐信子的聲音。

他心裡咯噔一下，往屏幕裡尋找聲音源頭，卻並未發現。

蔣毓卻好像聽得更清晰，慌亂地尖叫大喊：“哥！是不是有蛇？！有蛇！它們要靠近我了是不是？！”

她掙紮著，身體不斷左右挪動，又無意識地手臂懸空，更加恐懼地失控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