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未必都是為了我們,隻是多年內心折磨,自己也快撐不住了。”嚴厲寒道。
宋襄歎息,想想嚴摯誠和安戌月多年的糾纏,一方麵是兩人之間誤會太多,另一方麵,未必不是嚴摯誠對自己的懲罰。
嚴厲寒麵色沉重,評價親爹,“該要愛情的時候,他要事業。該為家庭和子女負責的時候,他又要愛情。該給我父愛的時候,他沒像個父親,現在鬨這一出,簡直可笑。”
宋襄啞然,抱住他,伸手在他後背拍了拍。
“不怕,以後我對你好,我很有責任心的。”
嚴厲寒嘴角扯了扯,下巴壓在她頭頂,道:“將來我們有了孩子,我一定對他好。”
“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宋襄問。
嚴厲寒想了下,“男孩。”
宋襄驚訝,“你還重男輕女?”
嚴厲寒搖頭,“生個兒子,我提前培養他,等他十七八歲,我就把公司丟給他,然後我們到處旅遊,再生個小公主。”
宋襄笑,“那萬一生了個女孩呢?”
嚴厲寒遲疑了下,“那就交給家庭教師培養。”
“嗯?”
區彆對待?
嚴厲寒解釋:“男孩耐造,皮癢了就教訓他,小公主我下不去手。”
“所以就交給彆人來打?”
嚴厲寒點頭。
宋襄被他這邏輯逗樂,靠在他胸口,一通亂扯。
倆人說著話,不遠處的鐘聲又響起,十分應景。
……
酒店
宮世恒在房間裡,剛剛開完視頻會議,窗外巨大的煙花升起,刹那間便以流光溢彩的姿態劃破了漆黑的夜空,美不勝收。
他端著茶杯,駐足窗邊。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他放下茶杯,走到門邊,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