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嚴厲寒又問。
宋襄乾笑兩聲,“您說得對,她太該死了。”
“我被她害得淋涼水之前,還因為她喝了三杯烈酒。”嚴厲寒哼了一聲,又問宋襄:“你覺得這筆帳該怎麼算?”
宋襄背脊發涼,閉了閉眼睛,壯士斷腕,“讓她也喝了試試!”
嚴厲寒拍手,“好主意。”
宋襄內心吐血,盯著狗男人的脖子,真想一口咬上去,然後讓他血濺當場。
“要酒是吧?”看戲的陸澤琛又出場,眼睛發光,“我這兒有的是,隨便喝。”
嚴厲寒起了身,邁開長腿往吧台的方向去,“我親自調酒,你嘗嘗?”
這話一聽就是對宋襄說的。
宋襄起身跟過去,心情忐忑,“能喝您調的酒,是我的榮幸。”
她一邊說,眼神一直盯著嚴厲寒手邊那幾瓶酒,全是烈酒,伏特加,白蘭地,個個都要命。
嚴厲寒走進吧台,隨手挑了三個杯子拎出來,看著宋襄說:“你也彆多喝,三杯就夠。”
杯子不大,看著都讓宋襄覺得嚴厲寒手下留情了。
她剛放鬆,嚴厲寒就打開了伏特加的杯子,毫不客氣地將三個杯子全都滿上了。
宋襄盯著麵前三個杯子,一腦子的臟話飄了過去。
“這是您調的酒?”
嚴厲寒側身靠著吧台,理直氣壯,“極簡主義。”
放屁!
宋襄舒了口氣,“很有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