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自己想得那麼偉大,大多數人一生其實都身不由己的。”李星洲安慰她:“你想那麼多也沒用,或者哪天等我高興了,把金國全攻下來,到時金國全境都是景國領土,金國百姓都是景國子民,你就不用這麼糾結了。”
蒲察伶被嚇一跳,慌張道:“不要!”
她被嚇著了,要是彆人說這話她根本不信,甚至覺得荒謬,可李星洲說總歸不一樣,讓她沒由得慌亂。
“你總要適應新身份。”
蒲察伶噘嘴,眼裡含淚,這句話說道她心中痛楚,她反問道:“什麼新身份?殿下的玩物?還是寵物?”
“為何這麼說?”
“你對我做的那些事,難道不是麼?”蒲察伶再忍不住,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眼前的惡人還裝傻,他一路上乾了些什麼自己知道,
她明知不該有情緒的,他們之間隻有交易,可情緒卻壓抑不住,離鄉的傷感,被迫的無奈,思鄉的情緒,被欺負的委屈,各種雜糅在一起,忍不住就落淚了。
李星洲把她拉到懷裡:“這隻是尋常男女之事,普通男女都這樣的。”他睜著眼睛說瞎話,畢竟他乾的很多壞事確實過分了,要是詩語阿嬌絕不答應他這麼玩。
不過他早看出蒲察伶比較青澀懵懂,很多事她不懂,好騙。
果然,蒲察伶自己也愣住了,“真是這樣嗎?”
“當然是,我當初就覺得你青澀懵懂,想必從來不得寵吧,連這些都不知道。”
“你騙人,把我的手捆綁起來,那明明是對待奴畜的法子!”
“怎麼會,夫妻之間的事,怎麼能叫捆綁呢,那叫情趣,是習俗,這都不懂。”李星洲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
蒲察伶止住眼淚,眉宇間寫滿驚訝:“你們漢人都這樣的!”
“是啊。”李星洲點頭:“所以你要入鄉隨俗,好好學習,我可不是在欺負你,我也沒辦法,祖宗之法不可變嗎。”
蒲察伶迷惑了,漂亮的臉蛋一臉懵懂:“我沒聽說過......”
“很正常,以後我慢慢教你,來陪我出去走走,現在開始你習慣習慣你的新身份,彆怕見人。
既然我不打算送你回去,你就是我的人,以後我封你為妃子,到時名正言順,遲早要見人的。
聖人說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你這狀態就彆老想什麼國仇家恨了,想來想去又不能把我怎樣,你要得失心瘋的,現在好好活著就是對家族的最大貢獻,往後說不定你們家要在我手下討飯吃呢。
以後我多教你些我們這的習俗,你肯定不會寂寞的........”
在李星洲循循善誘開導之下,蒲察伶的抵觸終於消融許多,也願意不一直躲在馬車裡,和他出去見人了。
......
蒲察的疑惑很正常,遼國漢化非常徹底,是一種頂層政策保證,從小到下的漢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