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詩語心事+你嫁了個王爺?!(1 / 2)

(下班晚了,來不及分章和檢查,錯彆字可能有點多)

身邊的家夥拉著她的手,一邊走一邊向他說了許多事,很多是朝中辛秘,他卻口無遮攔。

比如皇上有讓他做皇太孫,和他說什麼國家隱患之類的。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口無遮攔。”詩語小聲道,心裡有種莫名的情緒在萌動。

“沒事,你不說出去就沒事。”他不在乎的道。

其實從她早就猜出一些,之前皇上去江州,再到昨天宮中晚宴,這家夥一個後輩,卻安排在首席,太子也不讓出東宮,她就隱約猜到皇上用意。

否則他一個小小後輩,怎麼可能坐上首席。

但曆數他這一年多來所作所為,就是詩語想了也覺得不可思議,能上升到朝廷層麵的大事就有三件,平南方大亂,與金國談判,平黑山匪。

不管哪一件都出乎意料,這樣三件大事,若是放在某人一生之中,也足夠名留青史。

可這家夥,隻用了兩年不到,這是何等驚為天人,加之之前還救過皇上的命,看中他並不奇怪。

還有就是太子,連她自己也覺得太子這人不識大體,難成大事,雖她從未與太子有過接觸,可光看他做下的那些事就如之前這家夥說過的,太子其人,乾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

沒想他看人還挺準的。

這麼想著,她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那你準備怎麼辦?”

“當然胸有成竹,你夫君我什麼事失策過。”他得意笑道。

詩語白他一眼,慢慢也習慣了,隻是有些憂心的道:“豪強大族危害真有這麼嚴重嗎。”

那家夥難得不笑,嚴肅道:“本來沒什麼問題,可問題就在於土地買賣,豪強大族一旦做大,就會不斷兼並土地,普通百姓沒地種,就會積怨朝廷,慢慢的到處亂起。”

“可百姓為什麼不與大族豪強鬥,卻把氣發在朝廷身上?”她還是有些不解。

“豪強大族一旦強大到某種程度,基本可以控製一方,朝廷官員到了地方若不與之河流,基本沒法做事,東漢末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詩語點點頭,史她自然讀過,隻是沒想曆史上的事居然會再次重演。

“再者就是,大族吞並天地,可能有威逼,但其實更多的還是利誘。也就是說,很多時候百姓其實是把地賣給大戶的,隻是沒想自己賣地一時安逸享受,子孫後代怎麼辦?以何為生。

所以,他們不敢找大戶鬨,因為大部分是正經買賣,不占理。”

詩語覺得他說得有理:“那到底要怎麼辦。”

“最快的辦法就是改稅收方式,讓大戶按手中土地的畝數上稅,天地越多,負擔越重,就能減輕土地兼並。”說著他又搖搖頭:“但是這招太急,,一開始就用肯定有很多人不滿,一下就會跳起來。

所以做這事要跟溫水煮青蛙一樣,在不知不覺間將他們拿下。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修路。”

“修路?”詩語不解。

“嗯,而且不是小路,路既是攻擊手段,也是抄底的手段。”他壞笑道。

每次見他這麼小,就知道有人要倒黴,詩語問他,“什麼攻擊,什麼抄底?”

“攻擊可不止用刀劍,用兵馬,本王還有其它手段,隻要路通,什麼都好說。

至於抄底自然是最後的下下之策,如果我所有牌打完之後,他們還是負隅頑抗,到時就來硬的,他們如果敢反抗,再想弄一次吳王之亂,到時候我的新軍陸上有大路,沿海有大船,旦夕可至。”他毫不避諱的道。

詩語聽他說完,覺得他心裡似乎有著很長遠的計劃,其實每次都是如此,他平日每個正形,可總比彆人看得快,看得遠,正是這樣,他總是占儘先機。

也不知他腦子怎麼長的。

正當她這麼想的時候,巷口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嘈雜吵鬨聲,她掀起馬車簾子正去看,發現巷子深處,自家門口,父親母親還有弟弟正被一大圈人圍著推搡。

“爹!你們乾嘛!”她著急叫了一聲,正要著急下車,身邊的人卻比他快,一下跳下馬車,怒聲道:“你們跟我來!”

身後七八人護院一下跟上去,因為他們這次回來帶的東西多,所以多叫了些人手。

她眼見那家夥帶著人氣勢洶洶上去,一下有了當初京城大害的氣勢,連忙也跟上去,生怕他惹事。

要是平時她不怕,可現在皇上才有那樣的暗示,可不能出事。

可她還是晚了,那家夥一巴掌把氣勢洶洶的婦人打倒,旁邊家丁也在嘈雜的哭喊中一下被王府的護院按在地上打,詩語隻得連忙上去拉住驚慌的母親,又安慰父親和弟弟。

“豔兒,這位公子是.......”父親一臉驚慌的問她。

詩語臉紅一下,還是小聲道:“他........他是我夫君。”

見父母都呆住了,她也有些害羞,連忙解釋:“之前他一直很忙,沒在京城,所以沒來得及跟家裡說。”

見父母相視一眼,緩緩點頭,她才鬆口氣。

“那快讓他住手吧,她家女婿可是朝廷大官!”

詩語歎口氣,“沒事,他有辦法。”這家夥也太衝動了,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

幾個家丁很快被打得站不起來,王府護院都是沙場出身,他們怎麼可能是對手,被打一巴掌的婦人臉腫了半邊,十分狼狽,可依舊還在大罵,想著叫他女婿幫忙,可一回頭,發現自己年輕女婿已經瑟瑟發抖匍匐在地。

“下官.......下官見過王爺!”那年輕人連連磕頭。

此話一出,瞬間把所有人驚呆,連自家父母和弟弟聽了也大吃一驚,連忙跪下。

那家夥揮揮手讓護院退下,然後又親自回身,將她一臉懵逼的父母還有弟弟扶起來,才回頭問已經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眾人:“你怎麼看出本王的。”他說話很冷,有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壓迫感,沒了與她獨處時的不正經,奇怪的是她不覺得這樣有什麼衝突。

“王爺,下官,下官是鴻臚寺門吏.....”那年輕人慌張道。

“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一遍。”他冷聲道:“說完我再問嶽父嶽母,若對不上,每人打斷一條腿。”

他明明是王爺,說出的話卻依舊如同當初的京都大害一般,詩語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