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琦羅,你做得很好。”忽的,南宮玄卻是低聲,在蘇琦羅耳旁呢喃。
蘇琦羅卻是不明所以,極度疑惑的瞧了瞧南宮玄,似是在詢問些什麼。不過回想了一下,這似是他頭一回誇讚自己,心間便是不可自抑的彌漫起了淡淡的喜悅。
“你能在意我的江山,子民,我很歡喜。”南宮玄不由得想起,在方才蘇琦羅熟睡之間,南宮鈺回了來同他的講話。
蘇琦羅聞言,卻是一下子想起來了初始,南宮鈺知曉在口赤鎮上發生的一切,那責怪懷疑的眼神。
那張明明想要幫忙,卻被人反扣上了一頂罪名,饒是蘇琦羅不太在乎南宮鈺的想法,但仍是覺著不悅與心塞。
這所有的一切,都似在這一刹那被治愈了,淡淡的暖意充斥在心間。
“不過接下來就交給我了。”南宮玄抿了抿唇,想起那鎮子上的驚險,猶且還是有些後怕,他怕就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最為珍貴的寶貝,便會受到損傷。
“咳咳。”
這柔情似水,你儂我儂之際,門簾外卻是猛地出現了一陣咳嗽聲,暗示意味極濃。
能出現在主帥帳篷而且還夠膽出聲的,怕也就隻有一個了。
蘇琦羅不由得打量了一下自己與南宮鈺此時曖昧無比的姿勢,瞬時便是羞意爬滿臉頰,仿似那熟透了的大蝦,紅潤異常。
南宮玄見狀,不由得好笑得輕笑出聲,但心下也知曉軍機不能延誤,便隻得似有眷戀般地在那已被他蹂躪得嬌豔欲滴紅潤的絳唇上再啄了一口。
蘇琦羅望著那抹高大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自己麵前,方才想起自己現在動彈不得,正想著高聲把人給叫回來,下一瞬卻是意外的發現自己的禁錮解開了。
“皇兄,那內奸已被我們抓住了,一如蘇琦羅猜測那般,是管馬的夥夫,郭舒。在我們一開始征兵的時候混了進來,為人很是謹慎精明,表麵看起來很是憨厚老實。”
“嗯,抓住了就好,可還有同夥?!”南宮玄微頷首,對於蘇琦羅的古靈精怪,常能想到不尋常之處這一點,表示十分滿意。
他的女人,又怎能平凡。
“這個不清楚,郭舒嘴很硬,到死都不曾吐露出什麼,隻是我們在他身上搜到了這個玉玨。這個應該是他與舜嵐國交往的信物。”
雖然南宮玄臉色並沒有多少異常,但他那愉悅的心情還是顯而易見的,南宮鈺不由得向後側瞧了一眼那蘇琦羅所在的門簾。
心下微歎氣,幸而當初他沒有一時衝動將蘇琦羅拉下去斬首,若不然皇兄這般明媚的心情,怕是再難以相見了吧?
“即使如此,那我們便將計就計吧。趁著我來到軍營的消息還未傳開,我拿著這玉玨,到那舜嵐國走上一趟。”
“這怎麼可以?!”聽到南宮玄想要以身犯險,孤身前往那舜嵐國大營,南宮鈺想也不想,便是開口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