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房間,酒酒輕輕的將蘇琦羅放回了床上,正待蘇琦羅還在想著該要如何十分自然的醒轉過來時,耳旁卻是猛地聽見酒酒略有些無奈的說道:“小姐,彆裝了。奴婢知道您沒有昏過去。”

蘇琦羅聞言,便是有些尷尬的睜開眼,很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嗬嗬……”

酒酒微歎氣,“方才奴婢也沒有說錯,想來小姐您身子是不大舒服的,且郭嬤嬤那個老東西,仗著自己年老便是橫行霸道,且奴婢感覺得到,她是在故意刁難您。”

“刁難嘛,其實也算不上,就是我今日狀態不好,栽在了她手上而已。”其實郭嬤嬤教的東西她都會,且還能做的比她好。但無奈於今日的狀態著實是跟不上,加之郭嬤嬤手上的軟尺,也確實是個厲害的玩意。現在她腰間還隱隱的覺著有些疼痛。

“小姐,其實您有沒有想過,為何一個教習嬤嬤竟然敢膽大包天的刁難於您?!”

酒酒看著蘇琦羅的神情,不由得長歎一口氣,語重心長的打算“教育”,“教育”她。

蘇琦羅聞言卻是笑了笑,心下知曉答案,但卻是不想要說出口,隻得裝作天真同茫然那般的搖了搖頭。

“她一個奴才敢這般大膽,自是因為後麵有人撐腰。小姐,日後您可是要入宮的,麵對的是後宮的各位娘娘同小主,不再是這等奴才。要麵臨的,便是重重危機,一個不慎,便是可能會萬劫不複。”

蘇琦羅仍是裝作茫然,還恰好的帶上了一分惶恐,心下卻是開始納悶了起來,為何酒酒會突然同她將這些,嚴格意義上來說,便已是推心置腹的話語了。

就在蘇琦羅這邊被酒酒教育著,那一邊剛剛蘇醒過來的楚璃,也同樣的麵對著無數的問題。

楚辰良瞧著楚璃好看的眸子之中的令他覺著可怕同陌生的紅光徹底消失,恢複成了之前清澈的眸色,身上可怕的氣息也消失了,一時便是開心的手舞足蹈起來。

“舅舅!”想也不想的,楚辰良便是掙脫了南宮玄的懷抱,像一隻小鳥一般撲騰著飛向了楚璃的懷抱。

“辰良。”楚璃的眸光一下子就因為了這雀躍的小人兒而聚焦了,徹底的恢複了清明。

南宮玄心間的醋壇再一次的被打翻,隻是相比於這點小醋,他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

方瑤收回真氣,胸口卻是不斷的翻湧著腥甜,體內氣息紊亂,整張小臉著實是蒼白的不行。

南宮玄見狀,便是示意青氼上前去照顧好方瑤,而後便是抿了抿唇,走到了楚璃的麵前。

“你還記得我嗎?!”

楚璃寵溺般的揉了揉楚辰良的發頂,而後便是順著話音往上看去,入目便是見到了一張略有些熟悉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