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的這話,我倒是糊塗了。我整日在這冷宮之中,怎會衝撞到季貴妃?”

蘇琦羅顰眉,對於南宮玄的話滿是不讚同。

此時,那名宮女見蘇琦羅不承認,便沉不住氣,陰陽怪氣的出腔:“娘娘您在冷宮是不錯,可是您的婢女就不一定了。也不知是受誰指示,一個小小的冷宮宮女,貴妃娘娘想要的藥材,竟也敢搶了去。”

藥材?蘇琦羅聞言,一愣。前幾日,她倒還真的是收買了門口的侍衛,讓采苓去了趟太醫院拎了包藥材。

可采苓卻不曾告訴自己,其間發生了事情。

“嗬,她們是小小的宮女,那你又是什麼身份,敢在這兒撒野,大聲呼喝?!”雖說此事有古怪,但現在她可是被人蹬鼻子上臉,踢館來了。怎麼著,氣勢都不能輸。

似是頭回見蘇琦羅這般盛勢,宮女不由得被噎得不知該要說些什麼,確實,她哪怕是季貴妃身邊的管事大宮女,但終究隻是個奴婢。那蘇琦羅乃是昭儀之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卻是冒犯了。

“奴婢情急,一時之間冒犯了昭儀娘娘,望娘娘恕罪。”宮女咬咬唇,極為不甘,但終究還是垂首,作惶恐狀。

“哼。”蘇琦羅卻是不領情,冷哼一聲。

宮女見狀,下意識的可憐巴巴抬眸望向南宮玄,“奴婢罪該萬死,請娘娘責罰。”

接收到宮女那無比委屈的眼神,南宮玄眸光微閃,冷聲道:“夠了。本皇問你,珠兒所說之事,可是真的?”

見南宮玄此時替那個叫珠兒的宮女撐腰,蘇琦羅不由得臉色也難看了幾分。現下的情況,對她十分的不利。

可是她沒有做過,便是沒有做過。

“我確實叫人去太醫院拿了包藥,但……”

正當蘇琦羅想要接著解釋,卻見南宮玄已是極度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既然你承認了,那就是沒有冤枉你了。來人!”

就這麼草率的決定了?!蘇琦羅瞬時麵如鍋底,這南宮玄又是看她哪根筋不對?

南宮玄身後的宮人瞬間聞聲而動,齊刷刷的出列,恭敬垂首等待吩咐。

“將蘇昭儀拖下去,重責五十大板。”

“南宮玄!”蘇琦羅見南宮玄是認真的,不由得咬牙切齒怒目而視,“我根本就沒有做過,你可有證據?身為一國之君,你便如此草率,草菅人命嗎?”

“嗬嗬,本皇乃是天子,無論你做過,沒做過。隻要本皇樂意,你便是做過。哪怕真的冤枉了你,你也得感恩戴德的受著。”南宮玄微挑眉,居高臨下帶著不可一世得倨傲斜睨了蘇琦羅一眼。

香梨見狀,不由得腦子一熱,撲通一下的跪在地上,帶有哭腔的開口求情:“皇上,請您饒了娘娘吧,娘娘先前日子才受過傷,無論如何是受不得這五十大板的。”

見著香梨跪下,采苓也連忙跪下,磕首出聲求情,“皇上,求求您,娘娘已經知錯了,必定不會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