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紫鶼坐在居中最尊貴的位子上,舉起了一大碗酒,一飲而儘,滿意的看著蕭陽。
    “去”
    蕭陽無語。
    自己這算是被騷擾了吧?
    “那我可得提前恭喜您了!”
    沙陀安人舉起了手中的酒碗。
    “謝謝!”
    紫鶼毫不客氣的接受了沙鴕安人的恭喜,又將一大碗酒,一飲而儘!
    臉色,就泛起了一臉紅暈,更顯出身上野性的魅力。
    “”
    蕭陽徹底無語,便對神嬰說道:“吃飽了沒有,我們出去吧!”
    “呀呀”
    神嬰皺起了眉頭,嘟起了小嘴,表示還沒有吃飽。
    “那你慢慢吃,我先出去走走!”
    蕭陽一個人,先退出了大帳。
    前幾天來的時候,紫鶼就吩咐讓神嬰穿好衣服,不許露出翅膀。
    由紫鶼看著神嬰,應該沒有問題。
    “張大人,您要去休息嗎?”
    一名站在大帳門口伺候著的中年男子,見蕭陽離席,便趕緊迎上來問道。
    “是的,我腿不方便,想早點回去休息。”
    蕭陽的確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這幾天晚上,他被紫鶼騷擾,一直沒有睡好。
    “您這邊請!”
    那名中年男子,就帶著蕭陽,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營帳裡。
    “你們趕緊去打水來,再取一套衣服來,伺候張大人洗澡!”
    那男子吩咐了一句就走了。
    四個年輕的男子,就抬來了一個大木桶,倒了熱水,伺候蕭陽洗澡。
    蕭陽便脫了衣服,在男子們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坐進了木桶裡,讓他們給自己洗澡。
    他現在神通儘失,又摔斷了腿,好多天沒有洗澡,身上早就臭了。
    “剛才那個人是誰?”
    蕭陽問伺候的幾個年輕男子。
    “他們是我們沙鴕安人的家君,名字叫杜澤。”
    “家君”
    蕭陽不知道這家君是個什麼東西,便拐彎抹角的問道:“你們沙鴕安人的家君,和其他家君一樣嗎?”
    “當然一樣了!我們杜澤家君,是沙鴕安人成年後舉行合巹之禮正式招納的家君,我們的大小姐,就是沙鴕安人和我杜澤家君生的!”
    “沒錯!我們杜澤家君的命令,不僅我們沙鴕家的奴隸要聽,整個日湖部的男子奴隸,也都得聽呢!”
    “就連一些女子平民和等級低的女子貴族,對我們杜澤家君也是十分尊敬的!”
    幾個年輕男子,一邊伺候蕭陽洗澡,一邊解釋。
    “去”
    蕭陽愣了一下,又問道:“你們日湖部,有不是奴隸的男子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