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開兩家店了。
若是下麵兩家店好像是眼前這樣的生意··那簡直是··
日進鬥金,這就叫日進鬥金啊!
「媽,有點事和你說下。」張洋還記著李凱光的事,擇日不如撞日,直接找宋文琴準備說這事。
「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宋文琴嘀咕一聲,過去了。
「是這樣媽,李凱光上午和我聊了聊,挺迷茫的。」張洋笑道,「反正你新酒樓也要招人,要不直接讓他去管一家好了,或者直接成熟的老店讓他管一家,你們精力放新店上,自家人也信得過。」
「咦?」宋文琴微微點點頭,「倒也不是不行,我這姨侄開拓不足,但是守成有餘,自家人總比外人信得過點。」
「對吧,合適媽你就找李凱光聊聊。」張洋道。
總算是小小的幫了這個哥哥一把。
至於李凱光想進步,按照他目前的守成性格,是沒機會看到真正精彩的風景了,最多一輩子衣食無憂而已。
個人自我的選擇吧。
晚些時候,眾多親友濟濟一堂,共同慶祝張家喬遷。
張兆海滿麵紅光,站上去簡單講了兩句。
也算是當老板的人了,兩家店手底下林林總總也大幾十號人了,這自然說起話來,也有條有理,頗有氣勢。
「感謝各位親友蒞臨我們家的喬遷宴,我代表全家,向大家表示誠摯的感謝。」
「希望大家暢飲美酒,吃好喝完,不醉不歸。」
他說完,習慣性的停頓了下。
「好!」
「張總講的好!」下麵張兆海的那幫子同學朋友們,紛紛叫好起鬨,現場一片熱烈。
今天的喬遷宴,雖然隻是在自家酒樓舉辦。但是規格和五星級酒店比,可是一點不低。不說每桌必備的茅台,九五,光是菜品,也不乏澳龍、海參、黑金鮑之類的昂貴食材,可謂是檔次拉滿。
眾多親友觥籌交錯,氣氛一派熱烈。
整場酒席,眾人輪番爭先上來敬酒。
有些消息靈通的,知道張家如今的變化,主要出自張洋之手,更是挖空心思來敬酒結交,一口一個小張總。
「小張總,我來敬您一杯。」
「早聽說小張總一表人才,今天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這個,小女剛上大一,小張總有沒有興趣想認識認識?」
這敬來的酒,張洋是來者不拒。
但是這些明裡暗裡的暗示,張洋也隻能打著哈哈,全程敷衍而過了。
不知過了多久,有酒杯湊過來。
「咦?小舅?」
宋文波竟然走下座位,跑到張洋身邊來。
張洋有些意外,端起酒杯站起來,「小舅你這··太客氣了吧?」
「應該的應該的。」宋文波滿臉慚愧,「小舅以前做事太混蛋,現在想想真是有點沒臉了,小舅敬你一杯。」
張洋端著酒杯,似是無意的來了一句。
「小舅媽呢?」
來敬酒的,隻有小舅一個人。
「啊··她。」宋文波頓時麵色幾度變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小舅。」張洋麵帶微笑,「不說了··我們都沒放在心上,你又何必走不出去呢對吧?你們家庭和諧就好,不用管我們。」
宋文波臉色一變,有些難堪的樣子。
張洋卻不以為意。
低頭麼,就低的乾脆點,徹底點。
誰還不知道小舅家裡做主?
這正主穩坐泰山,使喚小舅過來服軟,不帶這樣的··
小舅這個耳根軟的固然可恨,但是真正尖酸挑事的還在後麵呢,就是小舅媽··幾次三番,挑事的都是她。
當然了,服不服軟那是人家的事,搞不好人家又沒什麼可求的,乾嘛要低頭。
小舅低低頭,無顏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酒席還在繼續,但是吃到後麵,小舅兩口子似乎是接了電話,匆匆就從酒席離開,徑直走出來包廂。
今天的喬遷宴這麼多人,來來往往的誰也沒注意。
張洋自然也沒在意。
··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廂門忽然被推開。
幾道身影闖了進來。
一起進來的還有麵色大變的宋文波和周曉娜夫妻倆。
「欠錢不還,還吃飯?」為首一個男人眯眼笑著,「躲?還躲?想躲哪兒去?」
「威哥,不是不還,再寬限寬限好了。」宋文波滿臉堆笑道。
「寬限,還寬限到什麼時候?」男人好笑道,「我看你們東躲西藏的,也躲我們躲挺久了,今天也別躲了。」
這個包廂的多數都是家裡的親朋。
聞言,紛紛交頭接耳。
「欠錢?宋文波兩口子去借高利貸了?」
「誰知道呢?這兩口子想掙錢想瘋了,多大能力做多大事,非要頭鐵!」
席間,張兆海看看左右,連忙站起身來,麵帶笑意的上前想打圓場。
「朋友,什麼事?有話好說。」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似笑非笑的打量過來,「怎麼說?你要管這事?你是他什麼人?」
「這是我們家小舅。」張兆海和氣道,「咱們家今天是喬遷宴,有什麼事,容後再說,要不一起坐下喝杯酒?」
「喝你媽!」男人伸出手指點著,「你們家特麼辦酒關我們屁事,我就問你,這錢是不是你替他還?還你就拿錢,不還就別逼逼賴賴!」
張兆海麵色頓時有點難看。
席間這麼多人,自然不會怕了這麼幾個人。
頓時,包廂裡一片罵聲。
「哪兒來的癟三!來這兒鬨事來了?」
「報警!」
男人二話不說,隨手拿起手邊的瓶子就指,「誰!站出來,誰有意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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