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陳章提前給張洋訂好的津門麗思卡爾頓的大套房。
酒店門前,張洋瀟灑的下車。
「明早見。」
他揮揮手,徑直走向了酒店大堂。
巴博斯內,陳章久久看著張洋離開的背影,眼神之中,百感交集。
「咦?」
一旁,電話響起。
陳章看了一眼,趕緊接了起來。
「爸?」
「嗯,你在哪裡?」電話裡是一道中年人的聲音,語氣沉靜威嚴。
「我在津門,最近在和津門武術館,以前津門武術協會的葉會長忙賽事籌劃的事。」陳章趕緊回道。
「你我是放心的,是這樣,我今晚剛好在你爺爺這裡,你爺爺想知道你的近況,你在電話裡給你爺爺匯報一下。」電話中的中年人說道。
少頃,電話裡一陣動靜。
「陳章?」對麵聲音雖蒼老卻洪亮。
陳章立馬端坐起來,畢恭畢敬的拿著電話,「爺爺好,爺爺您身體怎麼樣?」
「我身體挺硬朗,聽你父親說,你最近事業搞得不錯,我聽了很高興,所以想聽你親口說說。」對麵道。
陳章心中一喜,連忙一五一十的匯報著近況。
「對了爺爺,我最近認識一個奇人。」
「哦?什麼奇人?不是什麼特異功能氣功之類的吧?」對麵的聲音嚴肅了些。
八九十年代,國內曾經氣功盛行,對這事,老人很是敏感。
「不是不是,是一名傳武奇人,真正的宗師級人物。」陳章連忙小心解釋了一下,並且描述了前前後後的細節。
「我這位朋友,武功堪稱功參造化,簡直匪夷所思,更是精通各門傳武於一身,堪稱武學奇才,我若不是親眼見到他一拳能把木人樁都給打成碎末,我也不信。」
「真有這種人物?」對麵驚訝一聲,「你安排一下,我想見見。」
陳章大驚。
爺爺這樣的人物,竟然想見張洋?但是此刻,他不敢說出半個其他字。
「好,爺爺。」他隻是一口答應。
··
第二天一大早,張洋早早的就從麗思卡爾頓的大套房裡醒來。
窗簾拉開,落地窗邊,他迎著照陽,打了一套太極拳。
自從掌握太極拳的精髓之後,他愈發感覺到太極拳的深不可測,早已經不能用一門武術來涵蓋它,而更像是一種身心靈完美統一,修身養性的竅門。
意練太極神打拳。
運起太極拳來,周身上下渾然不覺,四肢百骸蕩然無存,有一種心境空靈的無我狀態。
「呼!」
一口濁氣如利劍般從張洋口中噴出,他渾身上下所有毛孔都微微發汗,渾身氣血有一種奔湧不止的感覺。
「太極拳隻要練的好,任何養生法都不值一提。」張洋感嘆一句。
他有種感覺,如此這般長久修習,修身養性。活過百歲簡直輕而易舉,甚至活的再久一些,都不是不可能的事。而且,恐怕自己就算八九十歲,身體素質照樣耳聰目明,身形矯健,不比二三十歲,正值青壯年紀的年輕人差。
練完太極拳,張洋徑直走進了衛生間,洗漱順便衝一把澡。
衝完澡,他赤著上身,露出無敵完美的身材走出衛生間,順便看了一眼作響的手機。
是陳章的電話。
「兄弟,醒了沒?」
「起來了,大概半小時到樓下。」張洋看了看時間,隨口回了一句。
「行,那我們半小時見。」
半小時後,樓下大堂,張洋見到了早已久等在下麵的陳章。
「睡得怎麼樣?」陳章笑著上來。
「一夜無夢,睡得很好。」張洋點頭道。
以他現在對自己的掌控,控製呼吸心跳頻率,簡直不費吹灰之力,隻要他想,就算身在鬨市,周圍鑼鼓喧天,他也可以一秒進入深度睡眠。
「那好,咱們出去吃個早餐,剛好有點事想和你說。」陳章一笑道。
片刻之後,津門一家地道的早餐店內。
桌上擺著焦圈、麵茶、炸糕,還有燒餅牛肉等等等等。
陳章體型在這兒,每天自然要吃很多。
至於張洋,對能量的消耗更加恐怖,敞開來吃食量簡直駭人,難怪都說窮文富武。
「怎麼樣這家店?」陳章一口一個包子,簡直恐怖。
「周圍都是本地人,口味肯定很地道,嗯··吃起來確實蠻有滋味的。」張洋點頭稱讚了兩句,「對了,你說找我還有事,什麼事?」
「是這樣的。」陳章放下手裡的碗筷,「昨天和我爺爺聊天,提到了你,他老人家很感興趣,想見見你。」
「你的爺爺。」張洋微微一愣。
陳章的爺爺,那豈不就是··
「你別有壓力,我爺爺其實私底下很和藹的,對我們這些晚輩的成長也相當關心,最重要的是,我爺爺對傳武一向很感興趣,自己沒事也愛練太極。」陳章笑著解釋道。
「你儘管去,隻有好事。」
「可以,什麼時候?」張洋點頭痛快答應了。
他功夫雖然強大,但是還真不是那種武道赤誠,心靈境界高到不食人間煙火的類型。
身在這滾滾紅塵裡,他大腦其實很清醒。
「要不就今天吧,待會兒我們吃完早飯就回京城,晚些時候我們去見我爺爺。」陳章說道。
張洋點了點頭,繼續吃早飯。
陳章則是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
晚些時候,他坐陳章的車去取走了自己已經停了有些時間的古斯特。
隨後,兩人一前一後,驅車返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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