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玉毫無所覺倒是桓遠神情微震片刻後覺察手背上觸感有些不自然的掙出手來低聲道:“公主容止之能遠在我之上。”雖然不情願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他慢慢的說著:“公主我才能不足這些事務還是交還給容止為好。”
真是口是心非。
楚玉雙臂撐在長幾上身體前傾越過低矮的桌案臉與桓遠不足一尺距離她緊緊的盯著他:“我說你可以你就是可以今後不要再讓我聽見你說出妄自菲薄的話你才接手這些事務多久?而容止又是做了多久的?你資曆不如他此時艱難些在所難免倘若你不思進取那才是真正的輸了!”
一張臉猛然在眼前放大桓遠一時間不由得屏息他的的目光在楚玉姣好的容顏上停留片刻有些不自在的避開身子後仰少許:“是公主。”
為什麼心中忽然升騰起無可遏製的歡悅?暗暗的高興著?
真是可恥。
不對他與她之間僅僅是交易他付出忠誠她給他自由先前彷徨失落隻是怕她會反悔罷了。
定是這樣的。
收斂起心神桓遠垂目肅容道:“是。”
楚玉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一下子變了語氣但她現在已經極累一日奔走耗費心力解決了桓遠此時便有了倦意。懶得多想她站起身擺了擺手道:“總之你莫要再提這件事我不但不會讓容止取代你的位置過些天我還有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去辦你等著便好。”
還有?
楚玉說完便起身離開留下桓遠身如木雕般呆坐著他微微懊悔:早知道會這樣。方才應該更堅決的辭去職責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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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中午時分楚玉躺在床上看著從窗紗透出的陽光也知道時候不早可是身體憊懶著。不怎麼想動彈。
已經有好幾天是這樣的度過除了處理必要的事基本都躺在床上呆。
往常這個時候她已經進入宮中和小皇帝套親情關係可是經過那日她格外的不想看劉子業那張臉。
而針對劉子業的那部分計劃。也因為天如鏡地拒不合作而暫告中斷不得不重新擬定。
楚玉翻個身幽幽的歎了口氣。想了想還是起床了喚幼藍粉黛進來服侍她洗漱。
那三日的懲罰時間已經過去楚玉又把幼藍調回了自己身邊畢竟這個心靈手巧的侍女在本職工作方麵還是做得很不錯的不過因為幼藍三日囚禁她也多提拔了一個粉黛一起留在她身邊。
懶散著衣腳踏木屐。楚玉拖著步子先去桓遠那裡逛了圈照例說番勉勵的話隨後便前往沐雪園現容止不在。
楚玉想想又慢悠悠地折往春色暖園還沒走近院子大門便聽見一聲淒厲慘叫:“啊!”慘叫聲落下後。柳色憤然的聲音傳出:“疼啊容止!你能不能讓花錯放下那根竹條我又怎麼了?你動不動讓他打我?”
楚玉一笑的推門進去放輕腳步小心的不驚擾屋內的人隻聽見容止悠然道:“你方才瞧錯一個數自然該打再有異議我讓花錯加倍打。”
柳色聲音弱了些可還是十分不平:“你要打也成可彆打我的臉。再這麼打下去我還要見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