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這個婊子。
何德澤退後一步,躲開顧盼珠,冷漠開口:“既然這般不舒服,那就回去吧。”
他說話的語氣,冷得掉渣,比起這臘月寒風,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盼珠不懂,為什麼她都主動了,他還是這個樣子。
她繼續甜甜地笑道:“你這是怎麼了?我們繼續賞梅好不好?”
何德澤冷笑一聲:“賞梅?好啊,不過我習慣了賞梅的時候作詩。你要是能在一盞茶的時間,作出三首梅花詩,我承諾一定娶你過門又如何?”
娶她過門?
這是什麼話?顧盼珠立刻緊張起來:“你不是已經下聘了嗎?我們不是已經訂親了嗎?怎麼?”
何德澤比顧盼珠更緊張,因為他已經下聘了,如果真是認錯了人,怎麼辦?
對呀,何德澤越想越心慌。
前年,他第一次和顧盼珠接觸,那個時候她就是一個傻白甜,一個倒貼女孩怎麼可能會突然變成了出口成章的大才女?
難道真的認錯了人?
該死的,為什麼化妝舞會要帶麵罩。他聽了“顧盼珠”那首詩以後,以為自己抓了個寶貝,興奮得忘了對比前塵往事,顧盼珠這樣的資質,怎麼可能擔得起才女這個名號,怎麼可能碾壓顧徽珠這個華國才女?
顧盼珠見何德澤皺著眉頭,隻是沉默,心裡越發發毛,難道是要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