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高木廉見他們似乎沒什麼要說的,剛轉身要走,丁子香又開口:“倒是以前有一位姓顧的姐來過,不對,是兩位。”
高木廉腳步頓住:“然後呢?”
“什麼然後?人家是來看喜脈的,不是狂犬病。”
“喜脈!!!”
“是啊!”
高木廉驚得雙腿打顫,不要,不要是他以為的那個意思。
不對,眼前這個人隻是說姓顧的姐而已,全華國姓顧的人那麼多……
沒錯,一定是彆人。
這兩個人剛剛對顧徽珠這個病患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看診的還不是他們,一定是他搞錯了。
高木廉忙著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丁子香知道透露彆人隱私不好,但是一想到有可能會幫到人,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們最近隻來過一對姓顧的姐妹吧,就是那個有喜脈的姑娘。”
她是真想替顧真珠和眼前這個男子做和事佬,“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男兒做事要有擔當喲,出了這樣的意外,你讓人家一個姑娘怎麼辦?”
宋山知聽母親這樣說,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啥,一下子就覺得高木廉可能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看向他的時候多了幾分鄙視:“就是,更何況墮胎多傷身啊?”
“墮胎!”
高木廉三觀都震碎了,還有沒有更勁爆的消息,砸過來吧,他一定是做夢呢。
丁子香母子麵麵相覷,這男的態度不太對啊。
“難道你不知道?不是你逼她來的嗎?”
“我怎麼可……”不對,他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顧徽珠怎麼可能會未婚先孕,她又怎麼可能會墮胎?“你們說的那位姐,是姓顧的嗎?芳齡幾許?”
“桃李年華,確實是姓顧。這個姓氏不多見,大半年的我們隻有這麼兩個,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