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第二次了,可這次比從醫院跑出來的那天更絕望。
他說:“斷絕所有來往,我如你所願。”
嗬嗬,哈哈,斷絕所有來往……
這次顧徽珠心死了,徹底死了,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她忘了在哪裡看過這樣一句話,在這種傾盆大雨的天氣裡,我想在雨中漫步或奔跑。然後,生病發燒。最後,睡一覺,忘記。
這句話就是她現在的寫照,她也想奔跑在雨中,然後生一場大病,睡覺,忘記所有前塵往事。
如果可以,她寧願從不認識高木廉,從沒有感受過來自他的任何關懷,這樣她可以少幾分傷心,多幾分忘記他的可能。
但是沒有如果,她從現在開始要努力學會忘記,忘記所有和他有關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家,這次比上次淋雨更迷糊。昨晚陪了顧真珠一晚,又在學校做了一天試題,本來就頭重腳輕,後來還發了一通脾氣,耗儘了心力。
她一到彆院,剛進門口就暈倒了。
接下來幾天,她都毫無意識。
眯眼養神高枕頭,似醉非醒魂漂遊。
時冷時熱身受罪,有體無心全是愁。
可能如願以償地病了吧,她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好像有一兩個人在眼前走來走去,又好像有人給她灌藥,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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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顧徽珠終於緩緩睜開眼睛,迷霧般的眼珠子也慢慢恢複清明。
“咳,咳,咳。”喉嚨好乾。
床邊的李媽聽到聲音,立刻醒來:“小姐,你終於醒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