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顧徽珠見她埋頭痛苦的樣子更加不明所以,忍不住問:“怎麼了?難道你們是一見鐘情,私定終身,不準備告訴家裡人?”
顧真珠搖頭。
“那是月下吟詩,眉目傳情,一時精蟲上腦沒忍住?”
顧真珠搖頭。
“那是拜過月老,綁過紅繩,自行成婚?”
顧真珠搖頭。
“那是年庚誓詞,問媒作證,準備生米煮成熟飯再作打算?”
顧真珠還在搖頭。
顧徽珠:“……”
嘿,給條生路走走行不行?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咋了呀?”
顧真珠淚眼汪汪:“我是,酒後亂性,失憶迷糊,根本不知孩子爸爸是誰。”
“哈??”
“就是因為督軍府的聖誕宴會沒請我們,我心情不好去買醉,沒想到被人趁機而入。我以為能找到他的,誰知他像掉進大海的一根針,我潛海三丈也找他不到啊。
我那晚很醉,並沒有記清他的臉,但是大概輪廓是有的。可是這些天,我連個長得像的也找不到。”
“天啊!”
顧真珠把手放在腹中,現在還完全不顯肚子:“如果真的有了,我不想要,我要墮胎。”
“啊?你瘋了!”
顧真珠一臉淚痕,莫名其妙地看著顧徽珠:“難道我還要生下來嗎?我自己一個人養大他?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