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再準備一個炭盆,燒熱那間屋子,不用擔心木材,明天我會叫人堆滿你家柴房。”
“那我娘?”
“照我說的做,我保她痊愈。”
“好咧!”
他上山砍柴的確很辛苦,可是他看到了母親可以痊愈的希望,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高木廉繼續手上的動作,專心搗騰白頭翁。顧徽珠實在不知該不該說他冷血:“你對人家孩子溫柔一點,凶巴巴的好嚇人。”
“他不是已經照做了嗎?”
“呃……”好像是……
她發現高木廉是個行動派,不耍嘴皮子功夫。包括之前詮釋如何去愛國,他說:“人就像一個表,要用行動來證明他的存在。”
看來他在意是“做”,而不是“說”。
雖然看著冷血,卻非常靠譜。
過了一會兒,高木廉停下,去外頭洗了手,回來抱起顧徽珠進了裡麵的房間。
他對柱子說:“準備剪刀,繃帶,還有酒精。”
柱子也是很快拿了過來。
高木廉用熱水消毒剪刀,剪開臨時充當繃帶的襯衣。觸目驚心的傷口映入眼中,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翻卷過來的嫩肉,每一滴血,都滴在了他的心頭,疼得無以複加。
這一刻他後悔了,房子已經夠堅固隱秘了,還弄那些機關乾嘛。
“疼…嗎?”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聲音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