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顧徽珠還以為進來會暖和一點,不料屋裡屋外溫度幾乎不差,忍不住往高木廉懷裡蹭了蹭。
這個丫頭,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高木廉渾身僵硬,腹部的脹痛讓他想重返外麵的冰天雪地,好好緩解快爆炸的浴火。
顧徽珠感覺到了高木廉的不自然,自以為很了解地說道:“你也覺得冷,是不是?”
也?
哎,姑娘你還是太單純了。
他忽然有一種想把她關起來的衝動,頭腦簡單到這個地步,真的不會吃虧嗎?
“你快來看我娘。”柱子拉著高木廉的衣袖叫道,“她剛剛還和我說話的,突然兩眼一閉,不知咋了。所以我才著急忙慌地跑出去找大夫的,耽擱了一陣,也不知道她現在咋樣了。”
高木廉皺了皺眉頭,無奈隻好先把她放下:“你先將就著坐著,我先給他母親看看,再幫你治腳傷。很快!”
“你不用擔心我的。”
高木廉點點頭,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但事有輕重緩急,柱子的母親危急多了。
他拉過一張椅子,在柱子娘床邊坐下。
把脈以前,高木廉對柱子說:“屋裡太冷了,不利於你母親養病。”
柱子有點苦惱,隨即點點頭,這麼冷的天砍柴是辛苦,但是什麼都沒有娘重要。
於是出去拿了幾根木柴走回房間,往隻剩下點火星的炭盆裡加進去。沒一會兒,生動的火炎揮舞起身軀。
柱子點完火以後,迫不及待地問:“我娘咋了?”
高木廉不動神色,隻是指尖悄悄用力,他淡漠地看向柱子娘,果然麵如死灰。他抽手探著她的鼻息。而此時,柱子娘的手腕處出現了三個手指般大小的坑,剛剛按得該多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