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隻見顧徽珠完全當他透明坐在那裡,姿態優容,有一口沒一口地品著茶。
他在這邊被酒嗆得眼淚鼻涕直流像個傻子,她倒舒服自主,還一點歉意都沒有。
他不管好友的勸說,拿起酒又開始灌。
眾人都不再皮了,真的好擔心啊,這麼喝法,胃真能承受?
已經喝了一半,謝文的腳步開始懸浮:“嗬嗬,嗬嗬,喝酒就喝酒,告訴你們,對我來說,半斤不當酒,一斤扶牆走,斤半牆走我不走。”
“……”
這是醉了?
謝文又開始端起新的酒盅,好友們都急忙出手製止,再這麼喝下去,酒後亂性把他們掰歪了怎麼辦?
謝文自然無法意識到自己成了大家性取向的威脅,依然不依不饒,嘴裡還振振有詞:“你們張大嘴,我要全進去。”
“……”
菊花緊!
“來來來,好兄弟,我們喝,喝死她娘的。”
“不,不用客氣,你喝吧,娘就彆死了。”被摟著脖子的陳坤傑掙紮著說道。
澤軒看不過眼,對顧徽珠說:“徽珠,給我個麵子,算了吧。”
顧徽珠放下茶杯,笑容燦爛得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澤軒大哥,客隨主便,一直都是你說了算。”
澤軒點點頭,還是顧徽珠懂事。
他搶下被謝文高舉的酒盅,“你清醒清醒,彆喝了,徽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