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謝文被氣得臉麵漲紅,失策啊,她說得好像什麼都難不倒她,可她連續五句詩都用‘斷’,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她對另外兩種破壞法不太懂啊,他剛剛立規矩的時候,應該隻留下那兩樣的。
看到謝文懊悔的樣子,顧徽珠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輕蔑一笑:“好吧,既然有人提意見,那我下次用彆的。”
謝文略微驚訝地看向她,真的假的,真的那麼厲害?
顧徽珠揮一揮手,不太耐煩:“令官,你還是先喝罰酒吧。”
澤軒早已讓人端來了酒,謝文看得肝疼。這麼多啊,早知道聽大家的勸好了。
隻可惜沒有早知,有的隻是滿滿的酒盅。
鄭曉倩看不過眼,又蹦躂出來了:“真要這麼喝,他肝腎都該不好了,將來的“幸福”還要不要?”
“……”又是一群烏鴉在頭頂留下一排省略號。
顧徽珠彆有意味地繞著謝文和鄭曉倩看了一圈:“你是在擔心自己的‘幸福’問題吧?”
男性能力被質疑,謝文隻想把這兩個女人都扔出宇宙。
但是他確實喝不了這麼多酒,怎麼辦?大腦飛速運轉:“不是說了可以抵消嗎?遊戲還沒結束呢,我現在喝了,過後我贏了怎麼抵消?”
還以為顧徽珠又會毒舌兩句,卻沒想到,她很好說話地點頭:“哦,好。”
好乖的孩子!
不對不對,她怎麼可能會是個好商量的人。
謝文被她嚇得有點神經衰弱,好怕她又出什麼損招。結果顧徽珠卻直說:“快開始啊,等酒精蒸發啊?”
謝文一口血定在胸口,感覺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再看顧徽珠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壓下心中鬱悶開口:“這一次,用‘酒’字做令,金樽清酒鬥十千。”
顧徽珠:“鬥酒十千恣歡謔,我用‘千’字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