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高木廉失笑:“你哪來的這麼多問題。”
用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來形容顧徽珠是再適合不過。想她在家裡做針線活的樣子,安安靜靜,氣質如蘭,一眨眼,現在又變得像個討糖吃的小孩子。
但不管是哪一麵的她,都足夠吸引高木廉,讓他心甘情願地沉淪。
顧徽珠沒回答,饒有興趣地看著手上的戲票,讀著:“嚴妍研,《貴妃醉酒》《遊園驚夢》《穆桂英掛帥》,老天,太對我胃口了,竟然都是我現在最想看的,謝謝啦。”顧徽珠欣喜地將戲票舉到半空中,邊端詳邊小聲念出了戲劇對話。
顧徽珠的笑容非常耀眼,以至於高木廉也呆住了,他癡癡地笑著:“真的好喜歡啊。”
“是啊,像《西廂記》《黛玉葬花》什麼情情愛愛的,我早看膩了。上次去督軍府,聽的也是祝壽的熱鬨戲,不好玩。我最喜歡這個了。”顧徽珠雙手輕捏著戲票,調皮地對高木廉眨著眼睛。
看顧徽珠喜上眉梢的樣子,高木廉不知是喜是愁,那個慕明城才和她見過幾次麵,這麼清楚她的喜好。
哎呀,沒吃陳年老醋啊,怎麼這會兒酸得反胃。
“我,開車去接你吧。”
顧徽珠不想高木廉又被她二姐給盯上了,搖搖頭:“不用,我可以坐黃包車去,又不遠。”
為什麼她總是拒絕,高木廉正想說什麼時,有護士跑來叫高木廉:“高醫生,有急診病人。”
還不等高木廉挽留,顧徽珠便急忙說:“不打擾你了,戲票謝謝你,我會去的,戲園子見。”
說完,便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