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廉沒理她,隻在心裡盼著她自己換,能讓他和顧徽珠說上幾句體己話。
顧盼珠不知高木廉心中所想,現在滿心都是要把顧徽珠趕出去。
她端著茶杯,像飯後散步一樣,慢慢走去桌子那邊。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顧盼珠便“哎喲。”一聲,摔倒在地。而她手上的茶杯,連茶帶水全部輕灑在顧徽珠身上。
顧徽珠嚇了一跳,燙得跳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把衣服上的茶葉甩乾淨,她的手便被人抓住。抓人的手強勁有力,一把把她扯入了懷中,半摟著她快速往外麵的井邊走去。
溫暖人心的懷抱,依然是那股熟悉的味道,顧徽珠呆呆地看著抱她的人的側臉,久久不能回神。
高木廉一邊走,一邊緊張地問道:“哪裡燙到了?”
走到井邊,高木廉一手壓著水,一手拉著顧徽珠:“怎麼不說話,到底哪裡燙到了。”
顧徽珠知道他是想用冷水幫自己衝洗燙傷的地方,但她被燙的是大腿啊,這叫她如何開口,難道在他麵前用井水衝大腿嗎?於是含糊其詞:“手燙到了。”
幸好,給客人上的茶都是七分燙,高木廉喝完了一半還放了一小會,顧盼珠把茶水潑向她時,茶水已經沒多燙了。
顧徽珠衝完了手,對高木廉說:“我要回房換衣服了,你回客廳吧。”
高木廉不放心地問:“茶水潑到衣服,你的..........”
“我真的沒事,我會回房間擦擦藥的。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