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這意思是她一直沒來顧勝華病房?“好,謝謝。”
這樣丫頭到底去哪了?
高木廉煩悶地呃離開病房,走回辦公室,想不明白剛剛自己那一瞬間的衝動源頭。
他剛踏進辦公室,意外之喜,顧徽珠竟然還呆在他的辦公室。
為什麼?這是不是說明她已經不討厭自己,甚至有可能和自己一樣,對對方有一點好感了?
顧徽珠看見高木廉回來,才後知後覺自己竟然一直呆在人家的辦公室沒離開,天啊,她會傳達什麼樣的心思給他,他會以為我在一直等他,才不走的嗎?來到雷劈死她吧。
“我。。。。。我。。。。。”顧徽珠麵紅耳赤,詞窮了。
高木廉也詞窮,他也覺得剛剛氣氛過於曖昧。
既然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不如跳過?
相視一笑,尷尬轉頭,再回頭,兩人都裝作一副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高木廉想到剛剛顧勝華想要做詳細的全身檢查的要求,又想到今早新換的病房,不僅要和彆的病患共用一個房間,而且病房簡陋到除了一張椅子什麼都沒有。
那顧徽珠豈不是夜夜睡不好?
“我想給你父親再換一個病房,他若想做一個詳細的全身檢查,時間算下來可能要一周。這個病房需要和彆人拚房,你晚上過來守夜,估計會不太方便,你也沒辦法好好休息。”高木廉講完,覺得自己太武斷了,於是又問,“你覺得這樣安排如何?”
豈止是好,簡直好得不能再好了。
“謝謝你。費心了。我想我父親,一定滿意。”
高木廉點點頭,心道,我隻想知道你滿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