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大雅君子(1 / 2)

<b></b></div> 糟糕,顧徽珠又想到,如果他真是少帥,那麼剛剛在督軍府門口,自己大叫他是“臭流氓”被士兵聽見,他會不會因為我剛剛害他有損形象而不幫我,或者故意為難我。顧徽珠有點想打退堂鼓了,若是他真的記仇,那到時候自己把事情說出來,他不幫忙反而落井下石怎麼辦。

顧徽珠一邊想,一邊看著對麵的男子。隻見他姿態優雅地坐在椅子上,一副慵懶無憂,毫無被抓現行的窘迫。

流氓,耍賴,他全都乾了,居然現在一副事不關己,悠哉悠哉的樣子。顧徽珠的腿到現在還隱隱作痛,腿上的傷也是青一塊,紫一塊,根本不敢穿短裙。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坐她對麵那個臭流氓害的,她就氣得要命。要不是為了舅舅,就算不去報警,就算不能真把他怎麼樣,她也想臭罵他一頓,哪怕過過嘴皮子的癮也好。

也許是顧徽珠太久沒說話了,高木廉等得有點無聊,他伸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茶壺,緩緩無聲地倒出來,輕輕放下茶壺,慢慢拿起茶杯,微微地品一口,再放下茶杯。整個過程幾乎沒發出一絲大的碰撞聲響,就好像他剛剛碰到的不是茶壺茶杯,而是必須要小心翼翼,輕拿輕放的千年易碎古董。

看到此,顧徽珠覺得越發不可思議了。古人雲,一杯為品,二杯既是解渴的蠢物。這個流氓,居然沒有像飲牛飲騾一樣大口喝茶,完全是大雅君子似的品茶。

顧徽珠表示不能理解。教養這麼好的人,會去做流氓嗎,少帥這麼好的背景,需要去做流氓嗎?若不是當初自己親眼所見,恐怕很難相信風度翩翩的少帥是當街非禮良家婦女的好色之徒,一個隻會忽悠人的騙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坐著沒彆的可想,顧徽珠又繼續打量著高木廉。她正想著他剛剛喝茶的動作,視線不自覺地移到嘴唇處,點點茶水潤澤了他的嘴唇,被陽光一照,像鋪了一層金子,閃閃發光。顧徽珠忽然想到了她生日那天,她和他的嘴唇碰到了一起,仿佛現在還能感受到他嘴唇的柔軟。

顧徽珠自顧自地想著,連什麼時候手不自覺地放到自己嘴唇都不知道,甚至都忘了剛剛還在計較人家奪了她的初吻,至於當時知道自己的初吻被奪走了有多炸毛更是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