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聽到他這樣說,南宮可晴心裡一片暖意。
隻是,亓辰剛登基不久,又遇朝堂變法,琉璃國、大燕國使臣來賀,他現在忙的分身乏術,怎麼可能隨著她一同前去?
“不行,你要留在這裡協助新皇處理朝政,你走了,新皇又剛登基,朝堂不穩,又沒有一個得力的人,你要在他身邊幫他啊!”
亓卿軒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局勢是這樣的,可是他真的沒有辦法讓她一個人涉險。
南宮可晴見他冷著一張臉,滿是歉疚和心疼,倏地心口有些抽痛,她緊緊地抱著他,軟言軟語:
“軒,你放心,我不會出事的,你還不相信我嗎?空間裡我的秘密武器,還有我們那麼多的暗衛和特種兵,這麼多人保護我,誰敢惹我呢?”
她一股腦說完,探出小臉萌萌地看著他,露出一副陰仄仄的笑容。
看著她搞怪的樣子,知道她在安撫他不安的情緒,內心一片淒然,為什麼所有事情偏偏在這個時候?
“雖然如此,我還不是放心不下。”
“那你說要怎麼辦嘛?”南宮可晴無奈放下緊摟著的手,嬌憨地垂眸。
亓卿軒無奈地鬆口道:“把玄影帶著,還有呂墨。”
“那怎麼行,他們是你的暗衛。”聞言,南宮可晴一下炸毛了,都給她了,他的安危如何保障?
“本王那麼多暗衛,還有府裡的侍衛,而且本王的武功沒人敢挑戰。”他就是有這樣足夠的自信和強大到讓敵人退避三舍的氣場。
“不行,身邊的暗衛要留著,你都給把玄夜給我了,你自己怎麼辦?我不要。”
“好,把玄影留給你,就這樣安排,聽話。”亓卿軒重新摟回佳人,想著趕緊處理完這邊的事,好去找她的女人守著她。
當宮裡的皇帝亓辰得知此事,召見了南宮可晴入宮,這一次,難得亓卿軒沒有跟著。
或許,是因為自己真的太忙了,也或者是想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他知道他們都有好多話要說,當然,他相信他的女人。
南薰殿,新皇亓辰負手而立,等著那個可望不可即的女人。
南宮可晴一身宮裝禮服進宮,那一襲金絲織錦華服將她玲瓏的身段包裹的淋漓儘致。
流雲發髻上金步搖,搖曳生姿,優雅端莊華貴,小臉精致的妝容美不勝收。
“臣妾參見皇……”
南宮可晴上前欠身行禮,未儘的問安還未說出口,便被亓辰上前一步攔下。
溫潤的聲音在這空蕩的大殿裡響起:“王妃,不必多禮!”出於心裡的彆扭,他沒有叫皇嬸。
起身,四目相對,感慨萬千,這是他登基以來,第一次以這樣的形式見麵。
以後,除非是家宴、宮宴才能再見到,否則便幾乎沒有機會。
南宮可晴看著他一身明晃晃的龍袍加身,雖然威嚴、華貴,卻缺少了他身上那種清華、飄逸之感。
南宮可晴起身,淺淺一笑,“皇上,多日不見可還好?”
“還好,王妃不必這樣生疏,還像以前稱呼我的名字。”亓辰溫潤如玉的嗓音劃過,透著著幾分苦澀。
他沒有自稱朕,在她麵前,他隻想做回自己。
聽罷,南宮可晴的眸光一滯,他是皇上啊!還能如以前嗎?
凝著他溫潤的笑容,心裡一陣發酸,她低垂著鳳眸,為難的說道:“宮規不可破啊!讓彆人聽了去不太好!”
“以後,無人之時可以這樣叫我。”
南宮可晴心下一鬆,垂眸不語。
亓辰也不勉強,看著她的目光又柔和了幾許,“皇叔對你好嗎?”明知道很好,還是禁不住想問。
南宮可晴淡淡一笑,回道:“他對臣妾很好,皇上放心。”
見她眼底的溫柔之色,或許,隻有在說起皇叔的時候,她的眼裡才會流瀉 出專屬一個人的目光。
“皇上,您也不小了,有喜歡的人嗎?也該有個皇後照顧您了,太上皇一定著急了,肯定會為您籌辦選秀之事。”
南宮可晴是心疼他的,寂落的一個人沒有人心疼該是多麼辛苦!
隻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會是什麼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呢?
亓辰目光幽幽地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落寂,喃喃地道:“喜歡的人?或許有,但是沒有機會了。”
驀地,南宮可晴分明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情愫,她的心狠狠地悸動。
南宮可晴微側著頭,忽略掉他熱烈的目光,開口道:
“皇上是國君,您這樣出色,愛慕你的女子會有很多,隻要你想,以後,後宮佳麗三千……”
“晴晴……”倏地,亓辰那溫潤的聲音傳來,南宮可晴正欲說話的小嘴驀地停住。
瞬間,南宮可晴緊張了,他為何如此叫自己?剛要啟唇,便看到他漆黑幽深的眸子充滿了無法言說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