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整個大順國的百姓無不感慨、津津樂道王爺對王妃的寵愛到極致。
不光是走哪都帶著,就連南宮可晴出個診也寸步不離地接送。
隻要南宮可晴喜歡吃的,他總會想方設法買回來。
知道她喜歡漂亮的衣裙,他每每都能送到南宮可晴麵前一堆珍貴稀有的麵料,親自為她設計,製作。
而每次做成的衣裙都是兩套一個色係的情侶服,怎麼會不讓其她的女人心生嫉妒和恨。
此時,南宮可晴正可憐兮兮地趴在榻榻米上,無精打采,知秋在一邊侍候著按摩,看到亓卿軒走進內室,十分有眼力見的起身站到一邊。
“夭夭這是怎麼了?”亓卿軒坐到身邊緊張地問。
“你沒看到嗎?腰疼!”
“知秋,你過來,在給我按按。”隻要王爺在一邊受著,知秋便不敢上前。
“本王來按。”說著,傾身上前坐在南宮可晴的身邊,大手施加些內力推揉起來。
南宮可晴舒服的嚶嚀一聲:“嗯!不錯,繼續。”
“夭夭,明天你還要出診嗎?”
“沒辦法,這個手術有點棘手,還得我來。”
亓卿軒的眼裡閃過濃濃的自責,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明天,本王要早早入宮,可能陪不了你了。”
南宮可晴趴在榻榻米上,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沒關係的,我自己可以,再說了身邊還有暗衛保護,不會有危險的。”
亓卿軒知道宇文衍逃獄的事,所以每天基本都是貼身保護,生怕藏在暗處的人給她帶來危險。
“嗯,把玄影也帶上。”
南宮可晴掙紮著坐起身,打斷了他的話,“不行,他是你的得力助手,怎麼能動他呢?你忘了我還有無情和刀疤、玄夜和冷麵。”
一想到明天她要站在手術室裡小半天,他就心疼的要命。
思及此,他真想將這個女人鎖在身邊,放在手心裡疼著,不讓她這麼辛苦。
他皺緊著眉頭,大手撫過她的秀發,無奈地歎息一聲,“好吧!”
四和醫館,南宮可晴接診了一個六七歲的男童,關於神精外科的手術,主要是用來治愈患有狂躁症的精神病人,這項手術異常困難。
南宮可晴按照以往慣例,先做深度的檢查,男孩平躺在病床上,突然狂躁不安起來,一般這樣的人力氣極大,南宮可晴和幾個大夫都無法製止。
“快,鎮定劑。”
男孩瘋狂舞動的雙手,尖利的指甲猛然間劃向了南宮可晴的側臉,倏地,一道細淺紅色劃痕出現在臉上。
南宮可晴並沒有注意,她接過鎮定劑打在男童的臀上,片刻,男孩就安定了下來。
一台手術做完,南宮可晴體力儘失,她虛弱地走下手術台,換了乾淨的衣服上了馬車。
這一刻,她仍舊沒有發現自己的臉有些微妙的變化,如果她夠細心,不難發現她的側臉上,那道指甲劃痕倏然變成暗黑色,而且逐漸擴大。
夜,黑了起來,天上掛著殘缺的月亮。
忽然,天空中出現一串急促的鳥鳴聲……
隨後,房頂、天空一群黑衣人蜂擁而至,殺機四伏。
無情暗暗一驚,緊張地大喊一聲:“主子,坐好了。”
南宮可晴心下一驚,這是沒完了,剛消停幾天啊!又是哪個不怕死的來了?
無情飛快地駕著馬車,隨後,向天空發出了求救信號。
刀疤、玄夜、冷麵等人斷後,他們飛入黑暗之中與數三十幾個黑衣人激烈地搏鬥廝殺,瞬間,整個無人的街道充滿殺機。
駕車著馬車的無情,陡然間感知暗處一道深厚的內力帶著濃烈的殺氣撲麵而來,他急速地閃進車內,拉起南宮可晴破車而出。
內力太過深厚,無情生生地替南宮可晴擋下一掌,口吐鮮血。
血跡濺落在南宮可晴的衣裙上,染成了一朵朵妖豔的花。
“無情?”南宮可晴大駭,扶著無情急退,一手從空間裡掏出伯 萊塔92F型手槍,瞄準,“嘭……嘭……嘭……”連射六槍,倒地六人。
再看向玄夜、刀疤那邊,正與十多個殺手殊死相搏,身上早已血跡斑斑。
究竟又是哪波人想要她的命?
帶頭的黑人見狀,驚駭萬分,好厲害的武器,隨後,他望向眾人,暴戾地大喝道:“小心她手裡的武器,速戰速決。”
數十個黑衣人爆喝一聲:“殺!”
他們紛紛出手,內力翻湧,璀璨的劍芒,瞬間使出,殺向刀疤、玄夜等人……
“兄弟們,殺出重圍!”玄夜冷喝一聲,悍然出手。
十幾個黑衣人同時出手,威力驚人,何其可怖!
玄夜、刀疤、冷麵等人心下為之一驚。
此時,為首的黑衣人淩空而起,雙手交叉,拳風破空而來。
恐怖的出拳,讓周圍的虛空都產生了強烈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