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沒有四皇子授意她們會如此猖狂?
如今的她,好好的一張俏臉被府裡的小妾,活活用簪子劃破了臉皮,一張猙獰的疤痕從眉峰蜿蜒至下顎,簡直慘不忍睹。
或許這就是報應。
……
月黑風高,一抹黑影如鬼魅一般突然消失在回廊,雨靈端著水盆,突然感覺脖頸一疼,眼前一黑,應聲倒地。
主屋清風閣內室,戰神王爺亓卿軒躺在床榻上,呼吸均勻,應該是睡著了。
這時,門“吱嘎”一聲開了,雨靈端著水盆緩緩走進內室。
看向四周,確定感覺不到周邊的氣息,她緩步走到床前,定定地看著床上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眼神滿是仇恨的火光。
隻是,稍息,她收斂了目光,一手探向亓卿軒的手腕……
片刻,她怔住……
這脈象……原來真是癱瘓不起……
雨靈暗暗地冷笑,堂堂一屆戰神王爺竟然真的癱在了床上。
他怎麼能容忍自己可以像廢人一般地活著?苟延殘喘?
為了進一步確診,她又把了一次脈,確定後,她露出一抹妖嬈的笑……
隻是,待她出去以後,隱藏在黑暗中一抹猶如鷹一般的眼眸冷冽地看著雨靈消失的方向……
原來,她還懂醫理?
翌日,雨靈從床上爬起,揉了揉脖子,自言自語道:“我是睡落枕了嗎?脖子酸疼酸疼的。”
雨荷調侃:“是鬼壓身了。”
“臭丫頭,老瞎說,能不嚇人不?”
雨荷走過去,體貼地道:“好了,你要是不舒服,在休息一會,我去給王妃梳洗。”
雨靈下床,活動了一下筋骨,道:“沒事,晚上你給我按一按。”
“好!”
……
後院竹林深處,一道黑影瞬間閃出,發出一聲聲如貓頭鷹淒厲的叫聲……
隻是夜間聽到它那奇特的“咕咪、咕咪”的叫聲,在夜色彌漫的夜空,叫人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頭發都會直立起來。
靜謐的夜,亓辰一身夜行衣飛落於京兆尹的院落……
……
在夜的幽深、靜謐裡,南宮可晴趴伏在亓卿軒的胸膛上,靜靜地聊天……
南宮可晴低眉,麵色認真、凝重:“軒,明天萬分危險,你一定要安全回來。”
亓卿軒修長的大手,反複撫摸著她光滑、細致的裸背,低低地回道:“相信本王,一切有我!”
“嗯,我信你。”
“王府就交給你了,還有那個奸細……”亓卿軒相信他的女人一定可以處理好。
“好,放心交給我。軒,還有一事,艾心兒下毒一事,臣妾沒有治罪於她,會不會怪臣妾?”南宮可晴有些自責,目光幽幽地看著眼前線條冷毅的臉。
“不會,你的丫頭你做主。”亓卿軒淡淡地道。
南宮可晴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他的腹肌、胸肌,手感勁滑Q彈。
每天,她都愛不釋手,而家裡最常響起的就是亓卿軒悲憤地控訴:
本王一直以為你愛的是本王的內在!沒想到你居然愛的是本王的皮相。
“停,不許亂摸……”丌卿軒抗議道。
一聲“咯咯咯”的笑聲起響起,她眼媚如絲,反問道:“你是我的,為什麼不可以摸?”
男人挑眉、忿忿地道:“告訴本王,如果不是本王這一身皮囊,你會喜歡本王嗎?”
這是在和自己吃醋嗎?南宮可晴不禁莞爾,原來王爺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麵。
“就因為是你,我才會喜歡啊!如果是彆人的皮相我也不會喜歡啊!”這話問來問去不還是他嗎?
“重說,愛本王還是這皮相?”
“皮相。”南宮可晴不理他有些氣不過的臉,回答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見他一張抑鬱的臉,她微微一笑,補充道:“嗯!其實可以這樣說,臣妾對你是,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癡於身體,迷於聲音,醉於深情,這樣在一起,才是嫁給了愛情。”
亓卿軒覺得她如此坦然地麵對自己的內心,真實的自我,既大膽、坦然,將自己真實的一麵暴露在天地間,卻從來不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