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皇後娘娘的意思是……讓臣妾領回去給王爺做妾侍嗎?”
皇後頗為關心地道:“正是,司天監說了,隻有朵朵的生辰八字是與王爺和的,一定會讓王爺好轉的。”
這時,陳昭儀把話柄接了過來,說出的話頗有點咄咄逼人的味道。
“是啊,司天監看天象測出來的大喜之兆,這是天意,難道王妃不希望王爺的病情好轉嗎?”
南宮可晴暗自腹誹:好大一頂帽子扣下來,不同意就是不希望王爺好,什麼狗屁理論?
她思討片刻,道:“皇後娘娘,恕臣妾不能從命。”
陳昭儀瞥了她一眼,不屑地說:
“都聞王妃是個大度得體的,怎麼也是善妒寡恩的?王妃,你可是當家主母,怎可不為王爺思慮?”
玉妃掩嘴譏笑道:“哪個高官的家裡不是三妻四妾的?再說了王爺是朝廷重臣,怎麼可能隻有一個王妃呢?那還怎麼延綿子嗣呢?萬一,是個不能生養的,王爺豈不是斷後了?”
戰神王爺是皇上的嫡親兄弟,她是王爺的嫡妃正妻,比這些個後宮的妾侍、嬪妃高級多了。
就是皇後也隻低半級,憑什麼在這聽他們惡語相向,指手畫腳?
南宮可晴周身寒冷,眼底鋒芒儘顯,厲聲道:
“玉妃、陳昭儀、本王妃尊敬你們是皇上的嬪妃,不願與你們多做計較,請注意你們的說話態度,如若再敢胡言亂語,冒犯本王妃,休怪本王妃不客氣。”
頓時,陳昭儀和玉妃禁聲不語,她們還真沒見過宮裡有哪個女子竟有如此冰冷的眼神。
仿佛瞬間結冰般寒徹,她們心底有些發怵,看了眼皇後便低下頭去。
南宮可晴轉頭看向上首的皇後,緩緩地道:
“昨天王爺曾對臣妾說,眼下並無納妾之意,若臣妾轉頭給他弄了個妾侍回來,豈不是令王爺不快?”
“令王爺不快,便是臣妾無能,何況,王爺自知臥床不起,更對納妾之事不喜,臣妾不敢拂逆王爺。”
皇後氣的胸口發悶,這分明是拿話堵她,王爺有沒有說還未可知,沒準就是胡編亂造的。
皇後有些不耐,眉頭微蹙,仍舊笑臉相迎:
“弟妹啊!本宮也是為了王爺好,這人呢!先領回去,日後在做計較。”
她目光掃過身邊的張朵朵,張朵朵立馬會意,“噗通”一聲跪地,泫然欲泣一般。
話語激進:“謝王妃成全,臣妾定會伺候好王爺,不讓王妃擔憂。”
一萬隻草尼瑪在南宮可晴頭頂飛奔過去,什麼意思?先入為主了?
“本王妃何時同意了?”南宮可晴冰冷地嗬斥。
張朵朵抬頭,眼角還掛著淚,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如果王妃不同意,臣妾隻有以死明誌。”說完,一頭撞向大殿的殿柱之上。
瞬間,額頭滲出絲絲血跡,整個人虛弱地暈坐在地上。
玉妃與陳昭儀嚇的魂不附體。
皇後眼底露出一抹得意,惺惺作態般走上前。
“王妃,鬨出人命總歸不好,傳出去不好聽啊!你說是不是?”
皇後是有備而來,看來不帶回去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南宮可晴暗笑,彆以為塞個人進來就可以掌控一切,妄想。
“皇後娘娘,王爺還在府中等臣妾伺候,臣妾告退。”南宮可晴略一施禮,轉身離開。
皇後朝張朵朵使了一個眼色,立即起身跟在後麵。
回到王府,南宮可晴便把在宮裡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亓卿軒。
他眉頭緊皺,有些慍怒:“把她打發了。”
“打發了固然是可以,隻是傳出去不好聽。”南宮可晴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本王會安排暗衛監視她,等事成之後,把她打發了就是了,本王不會讓她給你添堵的。”
南宮可晴清淺一笑,幽幽地道:
“我明白的,皇後是有目的的,不過,她想看就讓她看,她想傳遞消息就讓她傳遞,不如成全她們,先讓她們得意得意,何況,府裡還有一個奸細呢!逮到機會她們一會想辦法聯係的。”
驀地,亓卿軒眸色一亮,扯了扯唇角,撫了撫她額上的秀發,低沉地道:“讓你受委屈了……”
南宮可晴嬉笑一聲,說道:“是受委屈了,王爺打算怎麼補償臣妾?”
亓卿軒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想讓本王怎麼補償你?”
“罰你這輩子都不可以有納妾的念頭,這輩子隻可以愛我一個人,不可以愛彆人。”南宮可晴霸道地宣誓主權。
亓卿軒兩道劍眉泛起柔柔的漣漪,那完美的臉部剛毅線條,顯得一絲絲不羈與邪魅。
他故意作弄道:“那……思念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