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主子……”玄影和眾人一齊找過來。
摘回夜幽果,亓卿軒重新將她摟緊懷裡,生怕她凍著,低沉地道:“走吧!這裡太冷了。”
“等一下。”南宮可晴話說著,走近那箭頭蛙,矮身蹲下掏出器皿。
“夭夭,你這是做什麼?”
“把這突變的乳白色液體帶回去研究研究,說不定有特殊的價值,最不濟也可以做個毒藥試試。”
“姑娘,我來吧!小心臟了你的手。”重陽忙奪過器皿,挑起乳白色濃稠的液體裝進器皿。
一行人帶著聖水走出山洞,隻是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轉身之際,聖水詭異般的消失不見了。
終於,他們一行人在經過幾天幾夜的奔波、死傷數人的代價找到了玉龍泉水。
他們無法再按原路返回,隻能另辟蹊徑,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溫度越來越低,如柳絮隨風輕飄的雪花紛紛落下。
雪風嗚嗚呼嘯,強勁而寒冷,太陽倏地消逝不見,連天色也黯淡不少。
雪風越來越烈,呼嘯的聲音仿佛能撕裂被凍得凝固的空氣。
眼前一片白茫,像織成了一麵白網,丈把遠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風雪太大,南宮可晴實在走不動了,亓卿軒矮身蹲下,將人背起,南宮可晴凍的直哆嗦,直到落在他結實寬厚的背上,來自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才稍稍好了許多。
死亡之穀的溫差還真是兩極分化的嚴重啊!
“姑娘,前麵有一個山洞,我們避一避吧!”重陽擔心南宮可晴會凍壞,在前麵探了路回道。
“好。”
山洞狹小,但足以夠幾人避風了。
南宮可晴裹著亓卿軒的披風窩在牆角,瑟瑟發抖。
重陽轉身看到牆角瑟縮的身影,眼底閃過一抹憂色,遂脫掉披風披在她的身上,“姑娘,披上吧!我去生個火,還能暖和點。”
亓卿軒坐在另一側的石頭邊上,眼瞅著那男人將披風堂而皇之地披在女人身上。
某男雙眉完全皺在一起,神色決然,可以看出他顯然的怒氣。
他伸出手,聲線低沉而略帶薄怒:“過來。”
他的眼神滿滿都是怒火,恨不得馬上把她拉回家,然後放到床上狠狠教訓一頓。
女人詫異地看過去,那是什麼殺人的表情?
隻是,下一秒,禁不住他低沉聲音的蠱惑,乖乖地走過去,伸出凍得發紅小手。
緊握著她的柔夷,將人重新卷進自己的懷裡,如猛獸護食一般緊緊地圈在懷裡。
女人心驚地一動也不敢動,乖乖地縮在他結實的胸膛裡。
而後,源源不斷地從他的懷裡傳來溫暖,她太貪戀他的懷抱了。
終於,她不再那麼彆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在了他的懷裡,貪婪地吸取他身上獨有的味道。
丌卿軒就這樣欣賞著她的小彆扭、小羞澀、又有些大膽的樣子,心裡無限柔軟。
而傻楞著的重陽隻能悻悻地、失落地在風中淩亂。
南宮可晴看向重陽,道:“重陽,你那個背包裡有一袋壓縮脫水的蔬菜包,你取出來,給大家做個湯喝。”
生了火堆,支起架子,放上鍋,煮湯……隻一會功夫,蔬菜的香氣四溢撲鼻,大家躍躍欲試,都想一嘗為快了。
眾人特彆好奇,這一小包的蔬菜竟能煮出這麼美味的湯,若不是重陽老早見識過,恐怕今個也和他們一樣,跟土包子似的。
當初,他家姑娘就是這樣損他的。
接過重陽端過來的湯,捧在手裡,捂著手,一臉的滿足,“這種天氣喝上一碗熱湯真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情。”
“這麼容易就滿足了?”亓卿軒被她滿足的模樣逗得牽動了一絲唇角。
“嗬嗬……你喝喝看,很好喝的。”南宮可晴將碗喂到他的嘴邊。
亓卿軒沒有拒絕,而是享受著她的服務。
其他人自主屏蔽掉這對璧人的互動,“咳咳”,有的親衛拿根小棍胡亂地在地上畫著,有的佯裝拔草。
話說這洞裡有草嗎?
終於,一行人經過重重危險走出了這片無人問津的死亡之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