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琉璃國升職記 第46章賠的褲衩都不剩(2 / 2)

南宮可晴上前微微施禮,不卑不亢,“正是臣女,可晴見過大人。”

京兆尹點點頭!

“大人,臣女要告狀。”南宮可晴怒視朱知州,清冷地道。

“有何冤屈?”京兆尹瞥了一眼朱知州,轉過頭看向南宮可晴。

“大人,朱知州侄子朱烈帶著十幾人闖我酒樓,砸了場子、打傷店裡夥計、調戲民女,我們店裡的夥計沒辦法,隻能手無縛雞之力地正當防衛,可是還是受了傷,臣女請求大人治罪朱烈,賠償酒樓損失。”南宮可晴不理朱烈一張扭曲的臉,直言不諱。

“你放屁……”朱烈鬼叫一聲,惹得京兆尹皺起眉頭。

“你閉嘴,事情不是……”朱知州剛想狡辯,直接被南宮可晴打斷。

“臣女還要狀告朱知州,利用職務之便,枉顧法律,袒護親眷,不問原由,上來就要捉人,還要給臣女上枷鎖,不止這些,他們還說要霸占我的酒樓,和我酒樓裡的姑娘們。”

朱知州嚇得兩腿發軟,忙分辨道: “你胡說八道,大人,絕無此事啊!”

“我胡說?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南宮可晴看向店裡的夥計。

“大人,我們都可以作證。”陳掌櫃義正嚴詞道。

“我們也可以證明,大人,您要為草民做主啊!您看他們把我們打的。”王江帶頭將受傷的人拉過來,露出大片傷痕,有些嚴重的還在地上躺著,起不來。

“你們的人肯定向著自己人說話,我們也有受傷啊!”朱烈不服氣地鬼叫一聲。

眼看形勢惡化,朱知州忙上前一步,站在京兆尹身邊,點頭哈腰地強詞奪理,“大人,這些草民的證詞不足為證。”

“草民不足為證,那本將軍的證詞呢?”

抬眼望去,樓上雅間走出一中年男子,一身正氣,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

身後還跟著一十八九歲帥氣青年,不是彆人正是蕭老將軍的兒子,蕭子楓。

蕭子楓如湖水般清澈的黑眸看向南宮可晴,麵露微笑,擠眉弄眼。

南宮可晴輕聲嬌笑,心中了然。

“蕭老將軍!你也在這啊!”京兆尹馬上踱步過去,拱手一禮。

對於蕭老將軍,京兆尹肅然起敬,他是尊重佩服的,一輩子征戰沙場,一生為國,可歌可泣。

朱知州等人滿麵驚恐,這可如何是好? 今天這是什麼日子都聚在一起了?

“我要是不來,就看不到這一出大戲,朝廷的蛀蟲、敗類,欺壓百姓,本將軍看的清清楚楚,是朱烈來鬨事砸了酒樓、傷了人,而我們的朱大人,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要抓縣主,為虎作倀。”蕭老將軍氣憤填膺地如實道來。

“更加令人不恥的是,他竟然枉顧法律,說什麼他自己就是法律,真是我琉璃國悲哀啊!”蕭老將軍歎了口氣,瞪了一眼朱知州。

聽罷,京兆尹怒目而視,心中對朱知州又多了幾分嫌惡, “朱大人,有蕭老將軍的證詞,你還有何話好說?”

已到了無法挽回的局麵,朱大人見勢不好,忙拉著朱烈“噗通”一聲跪下,兩人已然滿頭大汗,瑟縮不已!

這是要問罪了!

“下官……是下官糊塗辦了錯事,下官知罪,再給下官一次機會,下官一定將功補過!”此時隻能軟下身段努力認錯,否則,真的吃不了兜著走。

京兆尹轉過頭,看向南宮可晴,“縣主,你是苦主,你可有訴求?”

南宮可晴微微一禮,狡黠輕笑,她可不會輕易放過朱烈等人,今天的一切損失她可要變本加厲地討回來,訛得他連褲衩都不剩。

“當然有,陳掌櫃,算算酒樓被豬頭三砸壞的損失,不能有遺漏啊!”

“是,縣主。”陳掌櫃一臉嚴肅,一本正經地扒拉起算盤。

“酒樓一天盈利損失六千兩、加上損壞的桌子、碟子碗一千兩……加上嚇跑客人,未來三天的生意都會有所下降,損失一萬八千兩……”

朱知州已經被陳掌櫃報的數據嚇得魂不附體,耳邊嗡嗡作響……那是算盤打在心裡發出的悲鳴。

“另外,還有夥計們的醫藥費、誤工費兩千兩,合計二萬七千兩。”隨著陳掌櫃扒拉完算珠,朱知州那怦怦跳的心終於得以安放。

南宮可晴心裡一陣竊笑,這個陳掌櫃還真聰明,好有商業頭腦呢!未來三天的客人都算進去了,她在心裡已然為他鼓掌點讚了。

“縣主,您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陳掌櫃看向南宮可晴。

“有,還有車馬費二百兩,精神損失費三千兩。”南宮可晴捋了捋袖口,漫不經心地回道。

“那就是三萬零二百兩。”陳掌櫃補充道。

朱知州已經氣的雙目赤紅,胸口一口老血差點噴薄而出,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啊!這就是訛詐!赤裸裸的訛詐。

聽到這不靠譜的亂報,朱烈氣憤難當,脫口而出,“車馬費已經過分了,什麼叫精神損失費?你就是訛詐!”

南宮可晴暗笑不已,就是訛詐你這個豬頭三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本縣主給你科普下,什麼是精神損失費?你在此次惡劣的事件裡侵犯了受害人的生命權、健康權、身體權,給當事人我和我的夥計的精神帶來了一定的損害,你可明白?”

“哦!對了,本縣主行行好,可以給你們打個折,折後三萬二千兩白銀。”

聽她這麼一說,朱烈氣急敗壞,什麼玩意兒?還不如不打折!剛想扯著脖子反駁,就被朱知州攔住,朱烈心不甘情不願的緊咬牙根,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