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夜瑾聞言,不解地看著她:“即墨崢跟我的性子相似?”
他們哪裡相似?
“是啊。”九傾淡定地點頭,“一樣的任性而為。”
夜瑾聞言,頓時嘴角一抽。
任性?
他哪裡任性?
“放著江山不管,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簡直任性到了極點。”九傾淡淡道,“誰家的皇帝做到這樣,都應該被史官好好彈劾一下。”
夜瑾:“……”
好吧,他竟無言以對。
雖然距離他做皇帝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二十年,但是他現在還年輕,遠遠沒到記憶力衰退的時候,以前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依然記得很清楚。
所以,若真的要比起來,夜瑾其實比即墨崢任性多了。
即墨崢迄今為止也不過離開過皇宮一次,而夜瑾……那個時候把江山社稷和朝政大事丟給自己的臣子,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沉默了片刻,夜瑾很淡定地轉移了話題:“即墨崢解毒的日子也要到了,此番去邊關,說不定也自有他的考量。”
自有他的考量?
九傾瞥了他一眼,“上次我把解藥已經給他了,他當然得有他的考量。”
即墨崢心裡喜歡的人是誰,他們已經知道。
而既然已經明白自己以後不會有子嗣,那麼以即墨崢的性子,當然不會再把京都權貴世家的女子弄進宮為妃,並且在自己心悅之人也能解毒的前提之下,顯然無需隨便挑一個女子來完成這件神聖的任務。
此番前去邊關,在時間上剛好趕得及。
天香端來了一些剛出爐的糕點,放在桌子上,“這是奴婢用新采的梅花瓣做成的梅花糕,公子和夫人承熱品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