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軒轅昕斟酌著開口:“此事說來話來……”
“那就長話短說。”宸王聲音冷漠如冰,再也不複人前的淡泊寧靜。
軒轅昕驀地打了個寒戰,心裡忍不住腹誹,為什麼皇兄方才麵對彆人的時候可以做到那般溫和平靜,這會兒跟他說話時卻如擲冰刀子一樣?
這是差彆對待,絕對是差彆對待。
軒轅昕心下哀怨。
眼下已經入了冬,地上很涼,軒轅昕仗著自己有內功護體,身上穿的衣衫並不厚實,可這會兒麵對自家皇兄,他卻並不敢運功,地上的寒氣很快穿透薄薄的褲子,沁入了雙膝,讓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一波波刺骨的冰涼。
抬起頭,他遲疑了一陣,未答反問:“皇兄怎麼也到了此地?”
宸王淡漠瞥了他一眼,“現在是你在問我?”
啊?
軒轅昕一呆,連忙搖頭:“不,不是,是皇兄在問我,臣弟不敢……不敢放肆。”
如果說剛才在外麵他還心存一點猶疑,這會兒當真是一點也不敢有了,皇兄就是皇兄,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讓你感受到凜冽寒風淩遲肌膚的滋味。
“臣弟離開天都城之前,曾跟殿下說要出來闖蕩,不想做一個混日子的公子哥兒……”
事實上,他是說自己要做天下第一皇商,為殿下賺取天下財富,可這些話他是不敢在皇兄麵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