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知道自己中了藥,卻不代表她能想得起自己忘記的那個人。
“日月寒潭寒氣深重,一般人無法靠近。”九傾歎了口氣,“二皇兄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幫你做的這件事?”
胥王搖頭:“我不會告訴你的。”
“你是要護著這個人?”九傾挑唇,“是大祭司?”
胥王聞言微愣,隨即看了他一眼,卻不說話。
不是大祭司。
九傾知道自己判斷錯了,因為大祭司是除了九傾之外,唯一一個能靠近寒潭的人,而且因為那場卦鏡中呈現的劫難,讓大祭司對夜瑾頗為忌諱,所以九傾以為是他。
但是顯然,並不是。
九傾托腮沉思,想了又想,還是想不到南族還有誰能做到這一點。
“這樣吧,孤換個方式來問。”九傾抬眼,“這個人是南族官員?”
胥王抿唇不語,眉頭卻忍不住微皺,心裡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在慢慢發酵。
他不知道九傾這麼問的意義在哪裡,不管她猜測的人是誰,他會告訴她是或者不是嗎?
哪怕她能猜到這個人的身份,他也不會給她肯定的答案。
但是九傾顯然不這麼想,漫不經心地道:“是在朝為官的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