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
舌頭都沒了,就是想狡辯,她又如何能做到?
然而宸王顯然也不打算聽她狡辯,語氣疏冷道:“莫說是為了保住瑾王的性命,即便不是因為美人醉,南族儲君想要臨幸一個小小的男寵,又有何不可?需要得到你西陵太後的同意?”
小小的男寵……
因為他的這句話,夜昊臉色驟冷,“宸王殿下——”
“西陵皇帝。”宸王轉頭,麵無表情地道,“在南族,殿下這個稱呼隻有儲君有資格有。”
夜昊一怔。
南族的規矩真是……等級分明,絲毫逾越不得?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力持沉穩地道:“宸王,夜瑾是西陵的皇子,並非南族儲君的男寵,還請宸王慎言。”
慎言?
宸王不置可否,目光微轉,準確無誤地落到了表情蒼白而僵滯的夜瑾麵上,“這位就是西陵的瑾王?”
夜昊臉色微變:“宸王……”
“景帝陛下。”宸王轉頭看了他一眼,語氣淡漠如初,“本王跟瑾王說話的時候,希望景帝陛下能保持沉默。”
夜昊一怔。
夜翎和楚祁齊齊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