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和許婷離婚了。

手鐲,也應該要回來了。

林軒目光直直看著許萍手腕上的玉鐲。

許萍有所察覺,下意識的將手抽了回去,同時嗬斥道:“你看什麼看!”

“看我媽留給我的玉鐲。”

林軒麵色冷淡的看著許萍。

“什麼你媽留給你的,你給了我女兒,就是我的!”

許萍蠻橫的道。

這個玉鐲,當年許婷覺得老氣和廉價,戴出去怕被朋友笑話,就送給了她。

一開始,她也沒當回事,就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隨便戴戴。

可當她戴上玉鐲後,就發現了它的神奇之處!

她從小體弱多病。

但在戴上這個玉鐲後,竟是百病不生!

現在,她怎麼可能將玉鐲還給林軒!

林軒看著許萍想要將玉鐲占為己有,眼神頓時冰冷了下來:“所以,你是不打算把玉鐲還給我了?”

“呦嗬!東西送人了又要回來,像你這麼理直氣壯,我還是第一次見!”

許萍麵露譏諷。

“是啊,就和明明是你們一家做錯了事,卻將一切責任全都怪罪到我頭上時候一樣的理直氣壯。”

林軒同樣冷笑著。

“什麼叫我們一家做錯了事?”

許萍聽後頓時不樂意了,一臉理直氣壯的道:“首先,我把女兒嫁給你這個癩蛤蟆五年,你就應該感恩戴德!至於你那個死了的媽留給你的破鐲子,我都沒嫌晦氣,你還有臉要回去?”

“你說什麼!”

林軒眼神猛的一怒。

沒有人,可以說他媽半句不是!

麵對林軒突然凶狠起來的氣勢,許萍被嚇了一跳。

她從來沒見過平日裡溫文爾雅,沒有任何脾氣的林軒,會發這麼大的火!

“媽,什麼事啊這麼吵,是姐回來了嗎?”

這時候,樓上走下來一名寸頭的年輕男子。

正是許婷的弟弟,許秦天。

“兒子,你來的正好,這癩蛤蟆想進你姐家拿東西,還想要把你媽手上的玉鐲拿回去!”

許萍見兒子下來,頓時有了底氣。

“喲,是你啊?都離婚了,你還有臉來我姐家啊?”

許秦天看見林軒,頓時露出輕蔑的表情。

在他眼裡,這家夥就是一個吃了他姐五年軟飯的窩囊廢而已!

林軒沒有理會許秦天,目光徑直的看著許萍:“許萍,請把我媽的玉鐲還給我。離婚之後,我不要許家半分財產,許家,也不應該占著我的東西。”

“不要許家半分財產?你還真有臉說出這句話啊!就算你要,你覺得我女兒會給你嗎?你這個窩囊廢!”

許萍毫不留情的嘲諷道:“至於你說的玉鐲,你給了我女兒,那就是我的東西!”

“許萍,我最後再說一遍,把我媽的玉鐲還給我,我不想把事情鬨大。”

林軒重複著剛才的話,語氣,卻已是相當冷漠。

“喂,你怎麼和我媽說話的!”

這次,沒等許萍開口,許秦天已是指著林軒的鼻子大罵道:“你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嗎?你不過就是我姐以前腳邊的一條狗而已!”

林軒眉頭一皺,眼神終於是徹底陰沉了下來。

這就是這一家人的素質?

許秦天見林軒沒說話,卻以為後者慫了,更加肆意的叫囂起來:“來,學幾聲狗叫給小爺我聽聽,興許小爺我一高興,賞你兩個銅板呢,哈哈!”

林軒依舊沒有說話。

不過這一次。

他直接抬手,對著許秦天那張叫囂的嘴臉,狠狠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