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樓寒風死乞白賴的跟著司淵來到蘇家彆墅門口,嘴裡一直還在念叨:

“蠱主,真不是我不讓您自己來,主要是這蘇家人真的挺不好對付的,尤其是那個蘇梟,在工作上我跟他打了不少的交道,絕對不是一個善茬!”

“再加上我跟他們家的那個老五蘇烈也有點聯係,彆看他表麵呆頭呆腦的,他也挺精明的,比如之前我看到了他的那個香囊想打聽一下誰繡的,他就死閉著嘴不肯說。”

“而且,你看現在他們能在沒有任何人幫忙的情況下竟然能單獨鬥得過君家,在君家掌握了那麼多證據的同時還能全身而退,當庭無罪釋放,那就更能證明他們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單純。”

“所以啊蠱主,您還是讓我跟著去吧,您沒有見識過這交際的複雜和社會的險惡,一進去說不定就被裡麵的那群人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您這要是出了問題,我這咋跟族裡的老老少少交代啊。”

“更何況蘇家人還認識我,我進去了也能幫您說說話,總不會讓人覺得您不認不識的再趕出來就不好了......”

看得出來樓寒風是真的擔心了,一直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

反倒是司淵則淡定的很,坐在車子後座一個字都沒有說,隻是心無旁騖的逗弄著手腕上的阿寶。

半晌後似乎是被他吵得受不住了,才深吸了一口氣,很是平靜的開口道:“既然你想跟著,那便跟著吧。”

樓寒風一聽,眼睛頓時亮了,“得咧!那我拿著聖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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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蘇家被封,傭人也都已經遣散了,他們進來的時候連個開門的都沒有,還是他們自己開的院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