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都已經做好了當鴕鳥的打算了,突然一下被問到,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渾身一顫。

強大的求生欲讓他吞了吞口水,“君總,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您和婉若小姐是天生一對,很是般配,雖說您現在病了,得了選擇性失憶症忘記了婉若小姐,但是您們的緣分還在的,您看這不就陰差陽錯的住進了同一家醫院了嗎,這難道就不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嗎?”

“而且,不但如此,我覺得婉若小姐也是很在乎您的,要是不在乎您的話,怎麼可能會管您死活,忍受著巨大的非議也要上樓看您的安全呢,您都不知道婉若小姐聽到您昏迷不醒身受重傷的時候可擔心了,感覺都快哭出來了,所以,綜上所述,君總和婉若小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們一定可以白首到老!”

一口氣說完一大堆不帶打梗的,連宋城都覺得自己這反應速度都可以去聯合國開會了。

果不其然,君戈野聽完,臉上的陰沉消散了一大半。

隻有刀疤聽到這裡,冷哼了一聲,“馬屁精!”

宋城就當沒有聽見,他懂個屁,一會有他哭的。

君戈野手指輕輕的敲了敲床,就像是往常的習慣那般,“刀疤,你跟了我多久了?”

刀疤如實回答,“回主子,五年了。”

五年前,他二十歲,沒有戶口,沒有名字,隻能不斷的從地下黑拳擊場上拚命贏對手,才能拿到幾塊硬邦邦的麵包發發了黴的奶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