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月宅之後,譚浮跟月弄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餐。

拒絕了他想要送她回去的心思。

無形的跟他保持了距離。

月弄看著她越來越清冷的眼眸,微微歎了口氣,“即便回來了,但是心好像隔得更遠了

長得像塊冰一樣也就算了,心裡也容不得一絲的汙穢。

這下子,能選的人之中就淘汰了一大半。

譚浮回到院子洗了個澡,換上了睡衣。

然後躺上了床。

在沉重的心思之下,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月弄去接人這件事一下子就席卷了整個中樞城。

月宮少主在月家這個消息飛速的傳了出去。

等元淺壹收到消息的時候,人嚇得從沙發上爬起來,“啥?那群笨蛋去惹了那個女魔頭?完了完了!那女魔頭不會明天跑來凍我吧?”

他慌了。

並且慌得躺不下去。

正當他在想著怎麼辦的時候,譚浮已經睡得香甜。

等她睜眼,就聽到了鳥嘰嘰喳喳的聲音。

清晨的風夾帶著清脆的鳥的叫聲,叫醒了睡得昏昏沉沉的人。

譚浮爬起來,洗漱乾淨之後,換上了運動服。

她繞著月宅跑了一圈,來吃早餐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

簡單的吃完早餐,洗漱了一番,然後就出發去了血脈學堂。

因為月弄有事要做,所以隻能讓司機送她去。

很快,車子就順著道路來到血脈學堂。

所謂的血脈學堂其實就是一座由至強者組建的學堂。

他位於中樞城的最中心處。

大門有種古代高門大戶的那種感覺,如果不是牌匾上掛的是血脈學堂四個字,她都以為誤入了哪家的宅子。

這裡有結界保護,普通人是看不見這座學堂的,需要用特殊的道具才能開門。

她來之後,就看見了門口守著的人。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功夫裝,胡子已經花白,看起來頗有一代宗師的感覺。

“月家的丫頭?”

“譚浮見過前輩

那位宗師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說道,“老夫姓李,你叫我李老就可以了

“李老前輩

譚浮禮貌的叫了一聲,然後跟著他進入了學堂。

李老帶著她一路向前,“老夫是這血脈學堂的授課老師之一,你的情況特殊,如果需要入院,需要所有老師拍板才能決定

譚浮沉默的跟著他來到了校長室。

那裡確實坐了很多老師,身上的威壓強得可怕。

見她進來,許多老師戰術性喝茶。

嗯,這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譚浮,聽說還是個刺頭,他們作為老師,要冷靜,要淡定,要裝作不知道她翹課的惡劣行徑。

譚浮來到他們之間,看了一眼坐在中間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