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你到底是什麼人?”計陽曜沒有去看被寧城廢去修為的計紅柳,而是冰寒的盯著寧城。
寧城有如此強大的陣道修為,還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廢去計紅柳,這種本事豈會是無名之輩?如果不是奪舍,那就是彆的大星空過來的強者。
“呸,就憑你也配問我家老爺是什麼人?我老牛跟隨老爺在心樓帝山做客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心樓帝山知道吧,那是穿心樓大帝的地盤。曼倫大帝知道吧,那也要叫我老爺一聲寧兄。過三乾知道吧?我老爺說將來要殺去長空塢,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追牛再次得意洋洋的說了一大通。
彆看它在心樓帝山總共也沒有呆到一個時辰,但是它都將這件事說了幾遍了。
計陽曜聽到追牛的話,心裡震驚無比,他不知道追牛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如果這頭妖牛說的全部是真,那他計陽曜還真的沒有資格詢問寧城是誰。無論是真是假,他心裡已經有些後悔,以前他好像太過放縱計家的人了。
寧城根本就沒有理計陽曜,看著眼裡帶著震驚的裡蘭星河王,淡聲說道,“裡蘭王,好久不見,你應該還認識我吧?”
裡蘭星河王再也不敢像剛來時候的那種囂張,對寧城抱拳說道,“不錯,我的確認識你。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從我裡蘭星河出來的,你叫寧城。”
寧城點點頭,“你的記憶很好,當年我在裡蘭星河的旋玉城也利用過你的名頭。所以,今天你打傷我獸寵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到時候,你賠償一些東西就算了。至於璐玉,她幫助我找到了妹妹,所以她我保定了。事實上,你應該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了,這才出現在這裡和我作對。”
說話間,寧城強大的星河領域壓製過去,裡蘭星河王的領域寸寸碎裂。
裡蘭星河王臉色驟變,如此強大的氣勢,他肯定自己絕對不是寧城的對手。隻有永恒境強者,才可以如此輕易的碾壓他的領域。
“多謝寧兄。”裡蘭星河王心裡猶如明鏡一般清楚,他是被昆涿星河王利用。
之前並沒有在意璐玉背後的靠山,所以他被利用也不稀奇,但是現在他知道了寧城如此強大,而且還出自裡蘭星河,他心態已經變了。
寧城淡聲說道,“我不殺你,一個是你為人不壞。雖然璐玉被你威脅趕出了裡蘭星河,旋玉也被你逼著成為你的女人,但那是你的無能。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甚至和彆人一起走的女人,你竟然還戀戀不舍。”
說到這裡,寧城搖了搖頭。說實在的,他還真有些同情這個裡蘭星河王。裡蘭星河王事實上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隻是他泡妞的手段實在是惡心之極。隻知道用強。以他裡蘭星河王的條件,如果真的要泡旋玉,完全可以通過彆的手段來,根本就不必用強。
事實上,裡蘭星河王對旋玉那是真的沒有話說。可以說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就是這樣,他的女人還是跟著彆的男人跑了。哪怕荊無名是他的兄弟,他還是不喜旋玉這種女人,更不會去為了旋玉姐妹殺掉裡蘭星河王。
好歹來說,裡蘭星河王對他寧城也是有恩,儘管這個恩不是特意的,但是他記下來了。當然,如果裡蘭星河王不承情,他也沒辦法。
“好好回去管理自己的星河吧,將精力放在正事上去。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旋玉和荊無名都算是我的朋友,你也不必去追究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強也沒用。
我能在這裡和你說話,是因為你沒有將事情做絕。否則的話,我沒有空閒和你說話,商牟星河王就是前車之鑒。他搶奪了我朋友的東西,還施展百般手段,所以我殺了他。”
寧城的話猶如巨鼓轟在裡蘭星河王的頭上,商牟星河王是被寧城殺掉的?隨即他就想到自己這些年乾的無趣之事,竟然為了兩個女人奔波在星空之中,這簡直就是本末倒置。
他這樣做,不就是仗著旋玉和璐玉沒有什麼靠山,他可以任意壓製嗎?而現在多出了個寧城,他才恍然驚覺自己的愚蠢。說他瘋了,完全不為過。
“裡蘭兄,你不要聽他胡說,他是不敢麵對我們兩人聯手。”計陽曜在一邊喝道。
寧城連話都懶得說了,這兩人聯手,他還真的不在意。
裡蘭星河王根本就沒有理睬計陽曜,對寧城躬身抱拳說道,“多謝寧兄提醒,裡蘭晏浪告辭,隨時恭候寧兄大駕光臨旋玉城。”
寧城聽到裡蘭星河王說出旋玉城沒有半分頓滯,就知道他是真的想明白了。這本來就是,堂堂一個星河王,竟然為了一個和彆人私奔的女人四處尋找,簡直是腦殘。
裡蘭星河王說完這句話,特意送出一枚戒指給追牛,這才祭出飛行法寶,瞬息間就衝進虛空,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能說動裡蘭星河王和自己一起對付寧城,計陽曜的臉色變得難看之極。儘管還沒動手,他已經在懷疑自己不是寧城的對手。
“你賠償一億紫幣,然後退出穆亞星,這件事就此結束。”昆涿星河王盯著寧城冷聲說道。
儘管對寧城忌憚無比,昆涿星河王在這裡也不能示弱了。一旦他示弱,他在昆涿星河將再無威信。無論如何,曼倫大帝也不會讓一個軟弱的修士掌控一個星河。
他說一億紫幣,實在是等於沒說一般。一個和寧城這樣修為的強者,一億紫幣真的算不上什麼。如果不是這裡有如此多的修士旁觀,他寧可自己拿出一些東西給寧城,和裡蘭王一般示弱也毫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