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筠心裡也是一驚,她還不知道寧城有沒有得手。但是從桑解竹的話中,她聽到寧城不但得手了,而且還是一個人拿走了整條靈脈。明白這個後,她心裡大喜。寧城能約她坐坐,那就說明沒有私吞的意思。
寧城不慌不忙的幫桑解竹和淡筠倒了一杯靈茶,這才淡聲說道,“如果是毋茂說我不厚道,那還可以說說。桑宮主這樣說話,卻有些忘恩負義了。”
大家都知道是他乾的了,他也沒有掖著藏著。而且這次他在天道廣場鬥勝門立威,就算是毋茂也不敢拿他如何。之前那個長髯修士在看見他殺了戎錦後,灰溜溜走掉就是例子。
桑解竹知道寧城的意思,那就是寧城很清楚她和那個矮個化鼎分走了餘下的靈脈,按理說她也是利用寧城調走了毋茂和長髯修士。寧城這話也沒有說錯,她確實是因為寧城的出現得到了部分好處。
“咯咯,我隻是隨便說說,寧宗主不要放在心上,我來這裡還有另外一件要緊的事情。”桑解竹連臉色都沒有變。
“哦,桑宮主請吩咐。”因為斬情道宗的關係,寧城對飄雪宮並沒有多少好感。
桑解竹笑意一斂,很是認真的說道,“吩咐不敢當,寧宗主,我這次是舊事重提。幾年前我去過落虹劍宗,是為了我門下弟子殷空嬋的事情去的,我想寧宗主應該也有所耳聞。再加上寧宗主和空嬋也算是生死患難過,現在……”
桑解竹話沒有說完就被寧城打斷,“我已經有妻子了,殷空嬋師妹如此優秀,必定會找到比我更好的。這件事桑宮主就不必再提。”
“寧宗主,此一時彼一時。而且這次我是同時為空嬋和燕霽兩人而來,我們修煉,多一兩個道侶又有何關係?”桑解竹沒想到寧城直接拒絕了,索性將燕霽也提了出來。燕霽喜歡寧城的事情,她還是從殷空嬋那裡聽到的。
“桑宮主,你說你來說這件事,燕霽師妹知道?”寧城立即忍不住的問道。
桑解竹搖了搖頭,“她已經閉關準備衝擊塑神境了,現在還不知道,我想……”
“桑宮主,這件事就不要再提。我也希望你不要打攪燕師妹的修煉,更不要從她頭上打主意。燕霽師妹固然是你飄雪宮的弟子,但也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什麼危險,我寧城第一個要為她站出來。”寧城這話帶著一些威脅的意味在其中。
他肯定桑解竹是想要利用燕霽,然後為殷空嬋從他身上找好處。
桑解竹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她好歹也是飄雪宮的一個宮主,寧城敢對她如此威脅,讓她心裡很是不舒服,冷聲說道,“我飄雪宮的弟子,還不需要彆人操心,就不打攪寧宗主的美好時間了。”
說完後,桑解竹霍地站起,幾步就跨出了門外。
“她是什麼意思?”淡筠疑惑的看著寧城問道。
寧城看著桑解竹消失的門口,淡淡一笑,“這個女人很會算計,知道我得到了數百丈的靈脈,就想將她的弟子送過來,要用我的靈脈而已。聽說斬情道宗和飄雪宮源自一脈,想必也是一路貨色……”
剛剛走到息樓門口的桑解竹聽到這句話,臉色氣得更是鐵青。她明白寧城這句話是故意傳到她耳邊的,這是在譏諷她來這裡,是為出賣自己門下的女弟子來了。
她飄雪宮的女子冰清玉潔,是許安禎一脈可以相比嗎?
寧城當然是故意氣桑解竹的,這個女人還真不知足和皮厚。當年來落虹劍宗說親,也是為了想要利用他的東西。寧城肯定,就算是當年他同意了,東西給了飄雪宮,殷空嬋也不會成為他的道侶。她打的主意和許安禎將許映蝶說給他是一樣的,都是虛假無比。
這次也是一樣,隻是這次是為了靈脈而來。而且還要利用燕霽,來幫助殷空嬋。寧城會給好臉色給她看,那才是怪事。要說桑解竹會將燕霽和殷空嬋同時說給他做道侶,除非是腦殘了,他才會相信這種事情。
“淡師姐,這是你應該得到的部分。”寧城說話算話,再次將禁製打起來後,取出了一個戒指給淡筠,他已經將靈脈分好了。
淡筠趕緊推道,“我隻要十分之一就可以了,我沒有出大力氣,而且你得到的也太多了。”
寧城站了起來,“不用,說好是多少就是多少。我要告辭了,後會有期。”
“哈哈,寧宗主,這次我總算是找到你了,告辭先不用這麼急。這次可不要亂跑啦,免得我找的難受。”一個聲音打斷了淡筠的話,同時一名灰衣男子站在了包廂門口。
寧城臉色不變,心裡升起一道殺機。此人竟敢公然破開他的屏蔽禁製,無禮打破彆人的隱私談話,說話還如此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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