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才用得上你。”靳寒臉上露出了一絲胸有成竹的笑容,意味深長,“那幅畫南瑜得父親很喜歡,我準備以後作為她的彩禮之一。”
原來是為了南瑜這麼大費周章,我微微一笑,“那也沒用,你來找我隻是浪費時間。”
“你見到你爸了嗎?”靳寒忽然話鋒一轉,話題來到了我爸身上。
我心裡掠過一絲不安,有種預感,果然他繼續說道,“他的情況很不好,你親眼見到了,心裡應該清楚他繼續待下去,最壞的結果是什麼,我可以讓那種可能性增大,也可以讓那種可能性消失,就看你怎麼做了。”
一提到我爸,我立馬坐不住了,原來靳寒安排我見我爸,隻不過是為了讓我親眼看看我爸現在的狀態多不好,這樣我就會更加擔心。
“靳寒,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有些崩潰地質問。
“我隻是利用我能利用的一切辦法,來達到我的目的而已。”靳寒麵對著我的崩潰,全然無所謂的模樣,隻是輕描淡寫地告訴我,“我說我愛你的時候,可以把你當做珍寶,但是你不珍惜,既然如此我隻能用另一種方式來和你相處。”
“我爸是被冤枉的,我手裡已經有了一部分證據,你彆想威脅我。”我看著靳寒過於冷漠的模樣,鎮定下來答道。
“這世界上被冤枉的人多了去了,所謂的真相有幾個人看得到?”靳寒對於我的話不以為然。
他在處理任何問題時都是這麼的自信,充滿把握,因為他有實力有背景有無數的人脈和手段。
我想起了周晏禮,他曾說可以幫我調查我爸的事情,隻是如果他替我解決了,希望我可以嫁給他。
與其被靳寒威脅,我還不如選擇周晏禮,起碼我現在的男友是周晏禮,而且他絕不會這樣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