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有人會用行動為她解答了前生的這個問題。
還是榮昭南這樣一個天之驕子。
“榮昭南,你不覺得......為女人按腳是個掉份兒,有損男子氣概的事?”寧媛忽然問。
李延覺得當眾牽手都是掉份兒,影響不好。
他就是這麼自然而然地為她揉腳捏腿,仿佛不過是一件小事兒。
榮昭南眼角一挑,似笑非笑:“什麼叫有男子氣概,當初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算不算?”
“在地裡插秧乾活,牛棚裡刷牛、鏟糞、堆肥算不算?”
“一槍在敵特的腦袋上開洞,算不算?”
“騙我老子的錢給女人花,算不算?”
榮昭南大長腿就這麼囂張地岔開著,懶洋洋地揉著她纖細滑膩的小腿,慢條斯理地說——
“不管是拿槍,還是給我的女人洗內褲,老子想做什麼都因為老子想做。”
他清冷的笑裡卻滿是張揚:“不因為任何人的眼光,更沒人敢在我麵前指指點點,你說這叫不叫有男子氣概?”
他說一句,寧媛的心就輕輕地跳快一拍。
酥麻酸軟的感覺順著他粗糲修長的指尖一路從敏感的皮膚攀爬上心臟。
麵前的男人,就是會用清冷禁欲的語氣,讓人看見他骨子裡最囂張放肆,無法無天的東西。
偏偏——性感得一塌糊塗。
阿彌陀佛!他沒脫衣服,她卻覺得自己有點熱了,忍不住咬了唇角。
榮昭南自然察覺了她有些怔然隱著熱意的眼神,微微彎起薄唇:“怎麼,不讚同?”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卷毛兔子......也有對他動心動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