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一夜的搶救,段美宣暫時脫離危險。
但卻也成了植物人……
過了三天,段美宣被推到普通病房,她就這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雙腿雙手都打著石膏,渾身上下插滿管。
段美宣的父母終於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失魂落魄的守著自己女兒,都沒注意到這幾天病房外都會坐著一個玩手機的男孩。
蘇何問抱著一大束花,提著果籃,敲了敲門:“叔叔阿姨你好,我是蘇何問,代表我們班同學來看望段美宣同學……”
段母憔悴了不少,說道:“啊……謝謝你們……”
蘇何問嘴巴一張一合,開啟了慰問模式,從段美宣在學校三好學生、老師同學們都喜歡她,又談到她性格開朗樂於助人,發生了車禍真是上天不公之類的,吧啦吧啦一大堆,也終於把話題隱晦的扯向正軌。
“咦,叔叔阿姨,段美宣同學怎麼還戴著戒指?”
蘇何問指著段美宣的右手。
是一枚雞血藤做的戒指。
按道理來說,做手術的時候是會把身上所有首飾都摘下來的。
段母紅著眼睛說道:“這是小萱生日的時候求的,說是能給她帶來好運,之前做手術時摘下來了,我剛給她戴上去……”
她希望這枚給女兒帶來好運的戒指,能讓她女兒快點醒過來。
蘇何問隱晦的看了看那枚戒指,再看了看趴在段美宣身上的惡鬼。
此刻惡鬼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焦躁,看見蘇何問,他抬起猩紅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他。
蘇何問收回視線,說道:“叔叔阿姨,那我就先回去了,希望段美宣同學早日康複!”
夫妻倆把蘇何問送了出去。
走廊外坐著的蘇梓晰也站了起來,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段母下意識看了一眼,不過以為蘇梓晰也是病人家屬,可能就是附近這幾間病房的,每天在走廊上坐著的病人家屬太多了,很多都是看著眼熟的。
兄弟倆在樓下會合。
蘇何問道:“那戒指應該就是關鍵的信物,但現在戒指肯定不好拿。”
蘇梓晰:“你去偷。”
蘇何問:“????”
說的是人話嗎?
他十分無語,嘴裡低罵:“等妹妹回來了我第一個跟她告狀。”
蘇梓晰:“……”
不過好像除了偷也沒彆的辦法,隻是段美宣在病房裡的話,她父母總會有一個人守在旁邊。
蘇梓晰道:“等她去做例行檢查的時候。”
那時候推著病床排隊,做檢查的人很多,又要來回登記排隊拿單子什麼的,總會有機會的。
蘇何問點頭:“那現在我們怎麼辦?”